事关江南商家的整体命脉,由不得商小仙不小心。
不严肃且认真的对待!
她在上班后,脑汁咕嘟咕嘟烧了老半天,终于决定亲自跑来找江文东,好好的聊聊。
可等她来了后。
才发现陈应台等人,都在秘书科内等候求见江匪。
田红敏和苗世康,在商家幺公主的眼里,那就是不用挂齿的小人物。
但陈应台和穿着便装的王佛,却让商小仙意识到她们在这儿,目的是和自己一样的。
这种事。
当然不能大家一起坐下来,把问题摆在桌面上畅谈。
商小仙也不屑,和陈应台以及王佛,这俩“不成器”的为伍。
更不想在越等,越不耐烦,不顾韦婉的委婉劝阻,亲自来敲开门后,被人打搅她和江匪的谈话。
索性进门后,直接反锁。
别人会怎么想?
大白天的!
难道有人敢误以为商家的幺公主,会和一个无能匪类,在办公室内行那苟且之事?
尤其陈应台等人都在隔壁时。
大家只会从商小仙反锁房门的行为中,意识到某件事的重要性。
江文东却被她这个霸道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连忙去开门:“你干啥呢?你这样做,岂不是在坏我的清白名声?”
商小仙的脸色一沉。
江文东即将开门的右手,就顿在了半空。
“陈应台,王佛她们几个都在隔壁等着求见你。目的,明显是和我一样。”
商小仙咔咔的走向沙发时,却也转头去了洗手间。
凭什么江匪去她办公室内时,总是用她的洗手间?
我也得用他的!
凭什么江匪去了时,都得用她的毛巾?
我也得用他的!
凭什么江匪总是从她的办公室,往口袋里塞东西?
我也得偷——
就拿个刮胡刀吧。
尽管商家幺公主除了小脑袋上的之外,其它地方就再无半根。
但也必须得拿。
不能吃亏。
“好臭。”
商公主出来后,说的这俩字要是让婉儿听到后,肯定会勃然大怒。
毕竟她每天得给死太监,打扫各种卫生十八遍。
洗手间内,怎么可能会臭呢?
说了句谎言后,商小仙无视江匪的包子脸,直接走到了办公桌后。
大板椅上一坐。
顺势踢掉小皮鞋,一双黑袜包着的脚丫,搁在了桌角。
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处,懒洋洋,病恹恹的说:“腿有些酸。”
在幺公主的潜意识内,压根就没把江匪的办公室,当作神圣不可亵渎的地方。
那就是随便她怎么舒服,就怎么坐的蜗居。
唉。
看到她摆出这副嘴脸后,江文东叹了口气。
也没打算和她说道理。
只是乖乖的走过来,弯腰抬手,奴才般的挥舞着一双“粉拳”,轻轻为公主殿下,捶起了腿。
很舒服!
商小仙闭上眼,开门见山:“一个小多小时之前,你的便宜老丈人,接到了京城钟主任的电话。让他火速进京,也不说什么事。你便宜老丈人很怕,担心会被老人家因农业税的事找后帐。赶紧给你便宜老婆打来电话,委婉又直率的告诉我,如果老人家因此挥刀时,你这个便宜女婿得及时大喊刀下留人。”
江文东——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幺公主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第一次深刻领悟到了脸皮厚,和男人女人无关。
私人交情的深浅——
才是决定两个人单独相处时,脸皮厚度是多少的唯一衡量标准。
商小仙又说:“不能怪你的便宜老丈人害怕。一,人越老,可能越是怕死。二,除了他之外,还有陈、王、古、米四个老头子。也就是说在农业税风波中,反对最为强烈的陈商王古米五家老头子,今早都接到了钟主任的电话。很难让人不怀疑,老人家这是要和他们算后账。”
她的分析,很有道理。
商小仙继续说:“陈应台和王佛,都在隔壁等着求见你。估计古家和米家,此时也是怕的要命。但苦于和你不熟,来不及跑来找你求情。我很好奇。”
江文东这才闷闷的问:“好奇啥?”
“我来找求你拉一把,是因为你是我爸的便宜女婿。陈应台和王佛呢?”
商小仙睁开了眼,盯着江文东:“她们会不会为了求你拉一把,任由你开条件?比方横陈在桌上,随便你怎么折腾?”
江文东——
懒得和她说这些没用的,说:“放心吧,如果商老因农业税的事,被算后账,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大喊一声刀下留人。我可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
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商小仙,钟主任电召商老等人,是为了召开“老叟智者”会议,和算后账无关呢?
毕竟江老给江文东打电话时,说钟主任找他时,曾经委婉的说和报纸的增版,有一定的关系。
江文东只需告诉商小仙,陈商王等人进京,就是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