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应台抱在怀里后,江文东感觉好有安全感啊。
尤其想到刚才那恶狠狠踢来的大脚,有可能会把自己的鼻梁骨给踹断,江文东就接连打了几个冷颤。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挣扎着站起来,鹤立鸡群的样子左脚抬着,右手顺势搂着王佛的肩膀,看着抱着右小腿膝盖,疼的在麦田里翻滚的纯爷们,江文东怒喝陈应台:“东奴,给我揍这个狗日的。”
陈应台想都没想,爬起来抬脚就冲着纯爷们,狂踢乱踹。
疯了那样。
王佛见了都害怕,却好奇江文东刚才脱口喊出的“东奴”是啥意思。
“江文东的奴才?”
王佛确实是高智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某对男女私下里相处时的称呼。
“好了。”
眼看陈应台银牙咬唇,不断抬脚,对着纯爷们的脑袋全力猛踹,江文东真怕她把这人给活生生的踢死,连忙让她住脚。
那人奄奄一息。
江文东坐在了地上,开始检查左脚的伤势。
王佛却抢先单膝跪地,捧起了他的左脚:“应台市长,你打着手电,我给江局检查下。”
“肯定是脱臼了。”
江文东呲牙咧嘴的样子,问:“王副局,你会正骨吗?”
低头除掉他鞋子,检查伤势的王佛,随口回答:“略知一二。”
“哦——”
江文东点头时,左脚忽然传来咔吧一声响。
疼得他刚要大叫时,左脚传来的疼痛感,瞬间消散。
对正骨略知一二的王佛,趁他不注意,双手猛地一错,迅速帮他把脚踝复位。
外形娇弱娇柔。
却能踢的两根好腿。
还懂得正骨。
关键是敢没裤——
江文东无法觉得,这个有可能是来自百合科的虐猫女,也许还有拯救的价值。
以后再说!
在陈应台俩人的搀扶下,江文东站起来,尝试着让左脚落地。
一点都不疼了,真神奇。
“妈的,违法拘捕不说,还敢伤人?”
江文东看着纯爷们,怒从心头起,抬起左脚就狠狠踹了过去。
王佛大惊:“别用这只脚!”
晚了。
江文东左脚,重重踹在纯爷们的脑袋上后,就疼得眼前一黑。
唉。
只能用“沃糙”两个字,来形容某东的愚蠢之举。
幸亏王佛在他身边。
七八分钟后。
江文东满脸的心有余悸,尝试着走了几步,确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
他负责带领的那些战士们,也抓住了所有试图逃走的人。
为首的一班长小跑过来,敬礼请示江局的下一步行动。
下一步行动,就是去带着纯爷们等人,去一条街上。
江文东和一班长等人,在前面边走边说着什么。
陈应台和王佛俩人,在后面跟。
“陈姐。”
王姐故意落后几步,小声问:“东奴,是什么意思?”
陈姐抿了下嘴角,淡淡地说:“某东的狗奴。”新笔趣阁
王姐愣了下。
她以为是某东的奴才。
可狗奴——
“和你说也没什么,反正我就这样了。”
陈姐倒是特光棍,说:“戴铐,匍匐,摇尾,贴地,进食。”
王姐再次愣了下。
她以为自己就玩的很开了。
可和陈姐相比起来,貌似是小巫见大巫。
陈姐附耳:“你想不想?”
王姐打了个轻颤。
“我知道你想。”
陈姐蛊惑:“一起吧。但有个条件。”
王姐忍不住的问:“什么条件?”
陈姐邪魅的笑着,左手拍了拍王姐的屁股,附耳:“刺字,狗奴。”
王姐再次打了个冷颤。
心忽然跳的好快。
风也忽然间的不冷了。
“反正,从我们接到家里的电话那一刻起,我们就成了牺牲品。”
陈姐继续蛊惑:“既然是为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为什么不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呢?”
王姐的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
更是脚下一软,差点瘫坐在地,慌忙及时抱住了陈姐的腰肢。
只因陈姐的手——
后面两个女人又在嘀咕什么,江文东可不知道。
他只是满脸的正气,带着一班长等人,把纯爷们等人带回了一条街。
行动结束。
胜利结束!
王建虎的手下,正在清点人数。
“江局。”
王建虎走过来,和他握手后,问:“还要不要搜一下?”
所谓的搜一下,就是搜索各家饭店的赃款。
“肯定得搜。”
江文东说:“建虎同志,你过来一下。”
他带着王建虎走向旁边时,回头看了眼那两个女人。
王建虎意识到了什么。
他为了配合江文东的突然行动,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