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要成为谁的祭品。
凤联军想说出这句话,话到嘴边却只能干呕。
“唉。如果江匪听我说的这些,也许会恶心,但他却绝不会怕。”
王佛叹了口气,说:“他这个人很奇怪。总是能用最理智的态度,来面对正义和邪恶。就像他在短短的25年人生中,就看穿了整个人生和人性。他就像一个特殊体,能在不知不觉间,影响所有接触他的人。”
“我,我能求您一件事吗?”
凤联军抬手擦了擦嘴,问。
王佛点头:“你说。”
“你把江文东形容的那样特殊。”
凤联军说:“那你以后,能不能被他所感染?”
王佛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真怕你会竞争胜利,成为欧洲的祭品。”
凤联军认真的说:“我不想你出事。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因为有你,我才不用因没有能力、却被赋予重任、结果失败后,会被很多人指责。”
王佛看着他,久久的不说话。
凤联军和她对视的眼神,从没有过的坦然。
王佛打破了寂静:“你真的不恨江文东?”
凤联军答非所问:“我很感激他。”
王佛不解:“你不恨他,还感激他?”
“是的。我感激他能给胡莹新生。当年我离开龙山后的这六年内,我每每想到胡莹,都会心里发堵。其实,我不想你卖掉胡莹。但我不敢劝你。”
凤联军低头:“因为我知道,你卖掉胡莹是为了让我,彻底消除内心的愧疚,能专心当好你的名义丈夫。我好好的,才能方便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
“嗯,你说的没错。”
王佛想了想,又问:“如果有一天,江文东在你的面前,把我当狗奴那样的对待呢?”
凤联军愣了下:“他好像没那个本事吧?”
王佛说:“假设,有。”
凤联军也想了想,反问:“那你喜欢吗?”.
王佛回答:“我说过,我渴望他能用细高跟,把我的眼睛踩出来。”
凤联军皱眉,认真考虑了半晌:“我明白了。”
王佛问:“你明白什么了?”
凤联军抬头看着她:“您在某个瞬间发现,您的信仰可以改变。”
王佛来兴趣了:“哦?那你仔细说说。”
“我不知道您当初,是怎么加入欧洲那个组织的。但我能肯定,有人在您最叛逆的时期,利用了您的叛逆期,给您灌输了邪恶的思想。就像那些争抢着,成为祭品的欧洲贵妇那样。”
凤联军说:“您当前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争取早日成为神圣的祭品!成为祭品,就是您的信仰。”
王佛没说话,只是足尖轻轻拍打着水面。
“能成为祭品的欧洲贵妇,其实都像您这样,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的。优越的生活,让她们找不到努力的方向。心里异常的空虚,很容易被邪恶的信仰控制。”
凤联军的脑转速,从没有过的快:“可您在努力成为祭品的路上,来到了龙山。遇到了,不一样的江文东。”
王佛插嘴:“他哪儿不一样?”
凤联军回答:“他是唯一一个,无视您强大的背景!无视您楚楚可怜的外形!敢当众把您骂个狗血淋头的人!也许他的匪气,是为了在市局站稳脚跟才装出来的。但却恰恰迎合了您渴望被践踏的邪恶信仰,让您对他产生了兴趣。兴趣促使您,在他面前总想更弱更娇。”
王佛的眼睛,慢慢的发亮。
她都没意识到的问题,没想到凤联军能分析出来。
她的本能反应,给了凤联军很大的鼓励。
思路更加敏捷。
条理更加清晰。
“您的这个心态,其实就是您脚下的猫咪。”
凤联军大胆的说:“您在用细高跟杀死猫咪时,总以为它能从痛苦、在生命的流逝中,享受到巅峰快乐。您脚下的猫咪,就是欧洲邪恶的祭品。不知不觉间,对您不满就骂的江文东,开始把邪恶的信仰所代替。这才让您渴望,能成为他脚下被虐杀的猫咪。”
王佛激动了起来。
急促的催促道:“快,继续说!”
凤联军连忙加快了语气:“您仔细想想,给欧洲的邪恶当祭品好呢?还是给江文东当脚下猫咪好呢?”
王佛嘴唇发抖:“欧洲邪恶的祭品,有很多人在争抢。可能成为江文东脚下猫咪的人,我却是独一无二的!”
凤联军不再说话。
拿过毛巾,帮王佛擦干脚上的水后,就端起水盆走进了洗手间内。
十几分钟后。
他从卧室内走出来时,看到王佛还在呆呆的看着地面。
他没敢打搅她。
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客厅,提前去了单位。
“我为什么,要和那么多的女人争抢着,去成为祭品呢?”
王佛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时,私人电话嘟嘟作响。
她抬手拿起来:“我是王佛。请问哪位?”
“是我,王裙。”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鼓荡着说不出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