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王佛翻身坐起,轻声说:“爷爷,您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虽然不关心国际大事,也不在意仕途,但却不代表着她不懂哪些事。
如果王老听从她的建议,抛出江文东的“鲸落论”,早在鲸落之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她打来电话报喜了。
“是啊,我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谁能想到,这么石破天惊的大事情,会被一个黄口小儿说中了呢?”
王老苦笑:“更让我崩溃的是!鲸落论明明是他分析出来的,可他碍于出风头太多,关键是自身太年轻,不想再招摇,才把功劳推给了你。我,却把这天大的功劳,当作破鞋丢掉。”
“这证明咱们王家,和这次的贪天大功没有缘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您老,也别太当回事。”
仕途心特别淡泊的王佛,用娇柔的声音开导王老。
王老的心情,好了很多。
说:“虽说我们王家,错过了这次机会,却不用因此承江文东的情!关键是,商小仙这次从龙山腾飞后,我们王家必须得从商家那边,索要一些好处。我的意思呢,是争取市长之位!我准备,派那个孩子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孩子是谁?
王佛的脑海中,立即浮上了那个刚刚杀出亚洲,来年要竞选全球祭品的女人的“正经”样子。
她笑:“爷爷,您说了算。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如果王裙来龙山,我和凤联军肯定会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王家祖孙俩在通话。
江文东则刚被婉儿,从睡梦中叫醒:“起来,起来,给本财主去地里干活了!看你困的这样!实话实说,昨晚去哪儿鬼混了?又是和谁鬼混了?”
给你个大脚丫子吃——
看到婉儿挽袖子,一手掐腰一手拿鸡毛掸子的地主婆样,江文东的一只臭脚,就毫无征兆的踩在了人家的嘴上。
婉儿大怒!
噌地跳上来,骑跨在他身上,左手掐住他脖子,右手刚要做武松打虎状。
忽然愣了下。
右手往下伸去,随口问:“你这儿藏了个啥东西,这么隔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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