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古局,竟然有枪。
很是出乎江文东的意料。
古局有枪?
江局就没有枪了?
大家都是男人——
不。
大家都是某局,谁怕谁啊?
你敢开枪,我也敢开枪!
持枪对准王佛的古局,同样没想到江文东也会有枪。
关键是,就凭古局那毒辣的眼光,能看出江文东绝不是在吓唬他。
他真要是敢对王佛扣下扳机,江文东就敢一枪打烂他的脑袋!
在两米左右的距离,一枪打中西瓜大的脑袋,对早在去龙山之前就跟驿城侠学过枪法的江文东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
“你是谁?”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古局强作镇定的问。
江文东还没说话,站在门外的李秀,忽然用带着狂喜和哭腔的声音,尖叫:“江局!?”
那会儿深陷痛苦和绝望中的李秀,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要不然。
她怎么能忽然看到江文东?
砰。
一声巨响。
被姐姐关在后厨的李军,听到外面接连有人惨叫后,慌忙用肩膀撞开了门,冲了出来。
李军冲过来后,抬手就把瞬间泪流满面的李秀,扯到了背后。
这才看向了小包厢内。
江局?
这个来吃饭的年轻人,姐姐认识?
江局——
他就是遭到姐夫刘善斌的背叛,现在龙山担任市局局长的江文东!
李军忽然明白了。
可他看着江文东的眼神,却依旧不友好。
他和姐姐落到当前地步,都是拜江文东所赐啊。
李军和李秀姐弟俩,当前是啥感受,古局没有理睬。
他只是迅速恢复冷静,收起了对准王佛的手枪,死死盯着江文东的眼睛,缓缓的问:“你是哪儿的江局?”
江文东也收起了枪,不答反问:“你又是哪儿的古局?”
古局的腮帮子一鼓,低头看了眼昏死过去的黄少,又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江文东也低头看了眼黄少,语气淡淡:“一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霸凌良家妇女的畜生而已。”
“呵呵,你倒是伶牙俐齿。”
彻底冷静下来的古局,笑了:“江局,我敢保证你摊上大事了!这个叫黄伟的年轻人,是天东省黄副省长的儿子。现年六旬的黄副省此生,生了四个女儿,终于老来得子。黄伟还没结婚,却废了,呵,呵呵。”.
“黄副省?哦。”
江文东神色淡然:“原来他是黄体和的儿子。他是黄体和老来得的儿子,那又怎么样?这个畜生还没结婚,就成了个废人,那又怎么样?”
古局的脸色一变!
只因江文东在提起黄副省时,语气里没有任何的尊敬之色。
更是没把废掉黄副省唯一的儿子,就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铁板。
古局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他觉得,他们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他来不及询问江文东的真实身份,转身就要外出打电话。
却被江文东用淡淡地声音,给叫住:“这位古局,你最好是别离开现场。”
古局回头,语气森冷:“怎么,你还想废掉我?”
啪!
江文东猛地掏出枪,重重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厉声喝骂:“你随身带枪,又是什么局长!可以肯定,你隶属保护百姓人生安全和财产的某单位!但你明明身为群众的保护神,却协助这个畜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霸凌良家妇女!废掉你?你再敢对老子支棱下!信不信老子一枪,崩掉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狗屁局长?”
古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江文东。
如果说徐新阳那样对待李秀,还是“本职工作”的话,那么这个随身携枪的古局呢?
身为群众保护神之一,却协助黄少在光天化日之下,霸凌良家妇女。
古局的所作所为,远比徐新阳和黄少的行为,更为恶劣。
古局的脸色再次大变。
“变你妈啊!”
江文东喝骂声中,倒转枪柄对着古局的脑门,就重重砸了下去。
哼。
古局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脑袋。
江文东趁机伸手,下了他腰间的手枪,喝令王佛:“佛儿,给我把这个狗屁局长,给铐起来。”
手枪,手铐。
这两样东西,可是江文东现在无论去哪儿都得携带的两件套。
指不定啥时候就得用到。
王佛对江局的任何一个命令,已经不再是“听话执行”这个四个字,能形容的了。
得说是盲目听从!
她立即掀起江文东的外套,从他的腰间摘下铐子,一把抓住古局的左手,趁他脑袋瓜子还嗡嗡作响时,麻利的把他铐在墙边的自来水管道上。
“曹嫩妈。”
江文东还没消气,抬脚在古局的肋下,重重踢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在助纣为虐是还这样底气十足的?佛儿,给我搜身。我倒要看看这个狗屁玩意,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