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里。
这是王裙和叶星云单独在一起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汇。
至于这个“会里”究竟是什么会,就凭叶星云的智商,只要王裙不说,他就不会多嘴问。
叶星云却知道,王裙每次看似随意的说出会里时,都是在进一步的试探,或者拉拢他。
其实。
就算王裙不说这个会是什么会,叶星云也能猜得到。
无非是欧美的老牌资本,成立的一个神秘组织,以独眼为标志,人称帝眼会。
帝眼会成立的时间很早,据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四千年,也不知道真假。
清末向华夏倾销鸦片,迫害华夏子民的健康,卷走无数财富的沙逊家族,就是帝眼会的重要成员。
帝眼会不但拥有让人恐怖的财富,控制了全球大部分的舆论工具,更是早在成立之初,就把自己视为最优等的人,始终在为灭绝其它族群,从而最终统治全球而努力的布局。
像把东亚男人的血性阉割,让女人们崇尚阴柔的“花样美男”,娱乐至死等等,都是他们的手笔。
百合科、疯驴秀乃至刚初显雏形的暗网等等东西,都是帝眼会无数手笔中的一个。
“如果有一天,我能实现凌云之志,我肯定会把你们这群潜伏在国内的变态玩意,全都大清洗一遍。届时,你还有幸活的话,我会把你四肢斩断,放在坛子里,再泡在粪坑内。”
看着因为谈起会里,就情绪激动的王裙,叶星云心中默默的说。
可惜——
他距离凌云之志还有三千里之遥,关键是还想借助帝眼会来出成绩、打击他所想打击的所有人,能做的就是对王裙俯首贴耳。
“哦,对了。”
王裙又想到了什么:“到了魔都后,我带你去观看下疯驴秀。”
“疯驴秀?”
叶星云很是不解:“什么叫疯驴秀?难道是让一些疯了的驴子,在空地上奔跑,或者自相残杀吗?”
王裙一楞。
随即哈哈娇笑了起来。
足尖挑着的小棉拖,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用雪白娇嫩的足尖,指着叶星云,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肉味十足。
叶星云满脸的尴尬。
赶紧端起咖啡杯时,心想:“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这只指着我的脚,剁下来。”
“你简直是太逗了。”
王裙终于收敛了娇笑:“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们这些蠢民根本没见过世面。所谓的疯驴秀,并不是让一群疯了的驴子奔跑,或者自相残杀。而是由一些各方面都堪称极品的女人,在最专业的灯光配合下,给台下观众跳你懂得的那种舞蹈。”
啊?
这不就是无衣艳舞吗?
直接说跳无衣不就是了吗,有必要弄个疯驴秀的噱头?
神色尴尬的叶星云,并没有掩饰好奇心。
“具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疯驴秀又是为什么存在的等等,你不用知道。”
王裙也端起咖啡杯,说:“你只需知道三点就好。”
一。
疯驴秀去年才悄悄进军华夏,过几天会在魔都一个由外国人开的顶级私人会所,上演它的处子秀。.
二。
如果没有王裙带领,叶星云就算是叶家的家主,也没资格去参加。
因为能去看疯驴秀的观众,基本都是会里的成员,或者是按计划邀请的一些全球当红明星。
三。
疯驴秀的演员,全都是全力竞争所在区域“最美祭品”,甚至在全球最美祭品竞争中失败的女人。
她们在疯驴秀上,为资本们大跳无衣,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这是她们竞争最美祭品的“复活赛”。
“去年,我在竞争亚洲最美祭品时,如果没有闯进前十名。我又不甘心就此落败,还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话。”
王裙的足尖,从地上挑起小棉拖:“那么,我就得在疯驴秀上,为会里的成员登台跳无衣,时间为一年。在舞台上,我要极尽搔首弄姿的样子,来取悦台下观众。只会能获得他们的支持给我投票,让我重新拥有竞选亚洲最美祭品前十、再冲击全球最美祭品的资格。”
原来是这样啊。
叶星云明白了,忍不住的问:“参加复活赛的人,肯定很多,也肯定有人无法争取到前十之类。那么落选前十的人,是不是得再表演一年,冲击下年的竞选资格?”
呵呵。
王裙轻笑,悠悠地说:“如果我去年落选冲击亚洲最美祭品的前十,今年在疯驴秀表演一年,却依旧没能冲击亚洲最美祭品的前十,就再也没有了参加复活赛的机会。只有两种下场,供我选择。”
一。
复活赛内再次失败了的人,会被秘密处死!
二。
被送到欧美的红灯区,担任一个职业舞娘。
“如果我失败了,我宁愿被秘密处死,也绝不会成为一个职业舞娘,苟活一生。”
王裙抬头看着窗外,喃喃地说:“毕竟我的最终追求,就是被宰杀蒸熟后被吃掉。如果仅仅是苟且的活着,我何必把成为全球最美祭品,当作我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