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毒蛇还要更可怕的二姨,终于扭啊扭的走了。
小背心都被悄悄冒出的冷汗,给湿透了的王佛,轻轻反锁房门后,倚在门上抬手拍着心口,闭眼长长的松了口气。
心儿,不住的怦然狂跳。
只因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对二姨撒谎。
关键还是当着面的撒谎!
其实她的撒谎,也仅仅是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极度渴望,成为全球最美祭品,而是只想给人当猫。
除此之外。
她对二姨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老半天,王佛那颗不安的心,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轻声自语:“难道江文东,真喜欢通过折磨女人,来弥补无能的缺陷吗?毕竟陈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跪地求他折磨我,他为什么也不那样做呢?还有,我按照二姨的巧妙安排,带他去疯驴秀后,他会不会真的顿悟什么,从此狠狠的折磨我?”
想到这儿后。
王佛瞬间就激动的不行了,连忙冲进了洗手间。
可即便她冲了个冷水澡,都无法压抑内心的那种骚动。
“江文东,你快点穿上细高跟,把我的眼球踩出来吧!”
王佛双手捂着脸,站在淋浴头下,声音沙哑的叫道。
江文东——
当然听不到王佛发自肺腑的请求。
他正在家里,款待特意进京前来给江老拜年的李昭豫、清中斌和朱辉三个人。
随着太阳渐渐爬到头顶,江文东和陆卿进海给老人家拜年的这件事,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所有关注江文东俩人进海的人,都惊讶的发现,他们在海里的时间,长达足足一个半小时!
拜个年而已。
基本都是十几分钟就完事了。
超过这个时间段,就只能证明江文东俩人和老人家,面对面的谈了很多事。
究竟是啥事啊!?
没人知道江文东俩人和老人家,谈了些什么。
甚至他和陆卿出海后,就各自回家后,无论是江老还是陆老,也没有问这件事。
有些事不知道最好,多问无益。
江老都不会问的事,李昭豫等人自然更不会多问。
他们只是为江文东,能获得如此殊荣而感到高兴。
“文东,你拜年之后,为什么不把小九带回家呢?”
朱辉放下酒杯后,笑吟吟的问江文东:“怎么,你这是得知我们几个前来后,会吓到小九公主啊?”
提起这件事——
江文东唯有苦笑。
他又何尝不想把小九带回家呢?
就算小九不回家,让他在车上多摸会儿手也是好的啊。
可陆卿却看似严肃,实则羞答答的对他说:“七嫂说了,老虎对你管用后,我最好在婚前和你保持距离,以免被你花言巧语的蒙骗,铸成大错。让我们神圣的洞房之夜,遭到亵渎。再说了,我午后还得和三哥他们几个,一起悄悄赶赴外兴安岭地区呢。”
啊?
江文东当时就懵了。
七嫂怎么能这样说呢?
关键是,小九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过年的跟着陆横那些莽夫去东北干啥啊?
打老虎?
小九这是得有多么的希望,她的未婚夫能总是流鼻血啊。
还有就是,按照风俗习惯,江文东明天年初二时,就得去登泰山拜年的。
小九却不在,那还有啥意思?
总而言之——
其实现在内心也极其渴望,能和未婚夫哼哼唧唧生小孩的陆小九,听信了七嫂等人的妖言蛊惑,生怕他会亵渎神圣的洞房花烛夜,必须得和他刻意保持距离。
甚至。
为按耐那颗小心肝儿的陆卿,真怕抗不住未婚夫的“虎威魅力”,这才决定大过年的跟随哥哥们,悄悄去外兴安岭狩猎。
既能躲避未婚夫,还能放松心情。
这些事,江文东可没脸说出来。
因此。
当朱辉和他开玩笑时,江文东只能睁着大眼的说瞎话:“其实吧,小九也想来和你们喝一杯的。只是她接到了紧急任务,午后就得出远门。她在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我,要代替她多敬朱部长你们几杯酒呢。来,喝酒。”
陆卿是啥工作?
朱辉等人都知道,也都相信了江文东的鬼话。
却不相信就凭陆卿的性子,会嘱咐江文东代替她,和大家多喝几杯。
但江文东既然这样说了,朱辉等人也就姑且当真。
“什么朱部长啊?听着那么生分,喊辉姐。”
朱辉嗔怪了下,说:“要么像喊老清那样的,喊我老朱。”
老朱——
江文东可不会这般的没礼貌,马上从善如流的说:“辉姐,李叔叔,老清,喝酒。”
李昭豫已经五旬左右,和江东海称兄道弟惯了,更是江东省班子的成员之一,地位在这儿摆着;三十多岁的朱辉和清中斌,比他矮一辈,并没有任何的意见。
再加上江东海外出应酬,越来越不想管事的江老拽着柔儿在后院下棋,李昭豫被江文东尊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