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戴过婚戒的王佛,左手无名指上,怎么会出现戒指的指痕呢?
江文东的脑海中,立即浮上了一个画面。
那天是大年28。
京城饭店的大厅内,当着上千人的面,江文东曾经牵起一只粉嫩的小手,特绅士的样子,轻吻了下人家的手背,尊称为人家美丽的新娘殿下时,就注意过那只手上戴着的戒指了。
不过——
江文东拿过口香糖,放在嘴里轻嚼着,抬头看向了登机电子屏,随口问:“你这次来京城和我会合,一起去魔都的事,你那个姐姐王裙和叶星云知道吗?”
“不知道。”
王佛也下意识看向了电子屏时,同样看似很随意的回答:“我在来京之前,就给王裙打过电话。得知她在今天午后一点半时,就已经陪着其实没资格去给陈老拜寿的叶星云,飞赴了魔都。”
“呵呵。”
江文东笑了下,问:“叶星云怎么就没资格,去魔都给陈老拜寿呢?”
王佛满脸的不屑:“一个只想抱紧王家腿的破落户而已,有什么资格给陈老祝寿?”
“这话说的。”
江文东说:“再怎么说,叶星云也是叶家的家主,素有生子当如叶星云的美誉。和我的年龄一般大,就已经是正处县长。只要能做出成绩,前途也肯定很光明的。”
“这番话啊,让叶星云自己说,他都不信。”
王佛耸了耸肩。
这个动作对于江文东来说,同样也是第一次见。
耸肩这个动作,当前年代只存在于西方。
国内很多人在看到这个动作时,还都会觉得外国鬼子是不是有啥毛病?
但很多向往西方生活的年轻男女,却刻意去学这个和“亚洲蹲”齐名的欧美动作。
几十年后的那批小资女,更是把这个动作学的惟妙惟肖,有时候还刻意的双手一摊。
自认为很潇洒,其实要多么的傻逼,就有多么的傻逼。
就好比学狗吃shi,还洋洋自得。
可某个小变态,确实喜欢给江某人当猫,却从来没做过这个动作。
江文东慢悠悠的嚼着口香糖:“你再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说服王老,跑来这边和我结伴去魔都的。尤其是到了魔都后,我们该怎么相处等等。”
“好。”
王佛张嘴就来。
娇柔娇弱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以及她说服王老的理由等等,就是江文东最熟悉的那个小变态。
如果在江文东看似无意的,架起左脚时,她没有下意识的躲避(生怕被江文东蹭到),那就更像小变态了。.
“到了魔都后,你住哪儿?”
江文东颠着足尖,问。
“当然是和你住一家酒店了。”
王佛回答:“要不然,爷爷也没必要让我来京城和你结伴去魔都。就是要让陈家看出,不仅仅是他们想和江系联手共治龙山。”
“嗯,有道理。”
江文东点头:“不过今晚我要下榻陈家,和陈老单独聊聊。”
“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去住酒店。”
王佛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多问,而是岔开了话题:“给陈老祝寿完毕后,你马上离开魔都,还是趁机在那边游玩两天?”
“当然是趁机游玩两天了。反正到了初八时,我的年假才会结束。我打算玩到初七后,乘坐傍晚直达青山的航班,返回天东。”
江文东说出了自己真实的行程计划。
“嘿,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佛娇笑了下,问:“到时候,咱们一起结伴游玩?”
江文东问:“你知道哪儿好玩吗?”
“还别说,我真知道一个好玩的地方。”
王佛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的一个女性长辈,是魔都一家外资开办的会所高层。除夕给她打电话拜年时,她还对我说,如果我去魔都给陈老祝寿的话,可以去找她。她带我去那家会所,观看一场别致的演出。演出时间,是初六晚上。”
心中一动——
江文东问:“什么会所?”
“我想想,那个名字好像,好像。”
王佛咬着左手小拇指,模样特性感的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叫赫拉会所。”
赫拉会所!
江文东心中感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谁能想到,就连陈老都搞不到的入场券,就这样轻松得到?”
现在。
江文东已经百分百的确定,和他在一起的这个娇柔小娘们,就是叶星云名义上的老婆王裙,这个大变态了。
至于早上给他打电话,坦言就是想蜷缩在他脚下的王佛,则是真正的小变态。
只是小变态给他打完电话后,却没料到大变态,会和她互换身份。
肯定连电话都互换了。
也正是这样,王佛才无法通知江文东。
王裙更会要求,王佛把她和江文东在一起时的“工作状态”,全都细细的说一遍。
但就算打死王佛,她也不会把只想给江文东当猫的事,告诉王裙。
王裙之所以和王佛互换身份,除了想摸清江文东的脾性之外,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