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看着自己的右手,极尽幻想姑爷之所能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陆家老三还有小九,年初一就亲自去东北狩猎的事。
更想到了年29那天傍晚,小九从没有过的兴奋样子,连说管用了的那一幕。
“难道,姑爷其实本来就是个正常人?”
陆虎心中一动。
笑了。
还是那句话,即便他窥到了啥“天机”,也会烂在肚子里!
姑爷把他当兄弟看。
他也绝不能辜负姑爷的厚爱,只负责确保姑爷的安全就好。
电话响了。
长江来电:“虎子,我和大水过来了。远山没过来。因为陈家的陈建州急匆匆的出门,我担心他会策划对姑爷不利的事。因此派远山跟踪他,看看他去找谁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他会马上通知我的。”
“行。”
陆虎点头:“我负责酒店正门,你负责酒店后门。让大水去附近最高点,密切关注周遭的动静。”
陆虎等人在做什么,江文东当然不知道。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左脸明显浮肿的陈应台,语气淡淡:“陈老是什么反应?”
“我公爹对陈建州的行为,感到很失望,愤怒。”
陈应台没有坐在他的面前,而是直接来到了床前。
她坐在床沿上,脱下了小马靴,把金丝眼镜放在了柜子上:“上来说。”
江文东却问:“你今晚,要光明正大的留宿在这儿?”
“明天清晨五点,我回家。”
陈应台答非所问,把牛仔裤拽下来,随手放在了旁边椅子上。
唉。
我本良人,奈何却被现实逼良为贼。
江文东看着变成一只白羊,背对着他,缓缓轻晃着东奴二字邀请的女人,实在不好再说什么,起身走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
他看着震颤频率逐渐减弱的女人,伸手轻抚着她的左脸,问:“还疼不疼?”
女人把头埋在了他怀里,虚弱的说:“下次必须打我时,不要打脸。打脸,真的很疼。”
他又问:“今晚,怎么没要虐?”
女人如实回答:“想体会下,和你假扮两口子的正常夫妻生活。”
他问:“感觉怎么样?”
女人再次如实回答:“和戴铐被打屁股的体验相比,差了足足七八倍。我最喜欢挂在墙上。”
啪哒一声。
他关上了台灯,轻抚着女人光滑的后背,沉默了半晌才说:“睡吧。”
女人今晚跑来找他,是谈正事的。
可俩人只是肆意亲热过后,却没说和正事有关的任何事,就这样相拥着,很快就深陷进了梦乡。
清晨五点。
再次索要了一次的女人,悄悄的离开了客房。
始终躲在车里的陆虎,目送女人的车子飞驰而去后,才拿起了电话,呼叫江文东:“姑爷,我是陆虎。嘿嘿,没打搅您的清梦吧?有个事,我得和您汇报下。”
当前很清醒的江文东:“说。”
“昨晚我们跟踪了应台市长的丈夫陈建州,他去了近郊的一个酒吧,和一个叫周兵的人喝了几杯。负责跟踪他的远山,隐隐听到他们谈论到了赫拉会所,大众集团的史密斯,还说年初六晚上一起去赫拉会所,和史密斯谈什么投资。”
陆虎口齿清晰的汇报:“本来远山担心,陈建州会对姑爷您的安全产生威胁,因此也没在意这件事。等陈建州走后,远山刚准备撤离时,无意中看到那个周兵,看着陈建州的背影笑得很阴森神秘。远山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就决定跟踪周兵。”
江文东在床上盘膝坐起:“继续说。”
他昨晚吩咐陆虎等人去休息时,并不是客气话。
陆虎等人却为了他的安全,暗中盯梢陈建州。
江文东很是感动——
还有些惭愧,自己抱着送货上门的漂亮娘们酣睡,却让兄弟在外奔波。
唉,简直是造孽哦。
关键是,陆虎等人发现陈建州和周兵会面后,提到了年初六,赫拉会所,大众集团的史密斯!
江文东记得很清楚。
前世时,史密斯正是年初六出了事,被人打伤后,本来没有生命危险的,却死在了医院里。
至于那个打伤他的人是谁,江文东前世时并不知道。
现在——
“难道打伤史密斯的人,是这个周兵或者陈建州?可按照陈建州的秉性,我都当着他的面,那样对待陈应台了,他也没多少血性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打伤史密斯?这个周兵,有问题!”
江文东的脑思维飞转。
说实话,他对陈建州的破事,还真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再怎么说,陈建州也是陈应台的官方丈夫。
念在某个女人那发自肺腑的“我要生给你生个孩子”娇声,还在耳边回荡的份上,江文东还是有责任,也有义务得搞清楚这件事的。
陆虎继续说:“等陈建州离开后,周兵就独自去了赫拉会所。但他不是从前面进去的,而是拿出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会所的后门。由此可以断定,这个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