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停止打斗,李修竹手拿棍棒从大门口跑到苏可儿身旁,关切地问:“可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君承萧冷眸扫了一眼李修竹,没有说话。
“我没事。”苏可儿说完,眼睛盯着孟拓那帮人。
李修竹看着苏可儿安然无恙,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君承萧负手而立,威严向孟拓喊话,“孟拓,还有何指教?”
孟拓嘴角微勾邪魅一笑,难掩眼底失望,抱拳开口道,“小弟一时情急唐突了,君兄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M..
君承萧不再言语,眸光看向苏可儿,拉起小手转身就走。
李修竹盯着二人拉紧的小手眼睛瞪得圆圆的,啊这……
立刻反应过来,君大哥对可儿还真是疼爱。
魏青一干人等紧随其后,二愣子向孟拓他们唾了一口,“啊呸!”,白了一眼才走。
“你!”黑衣人内心起身要追,被孟拓喝止。
君承萧和苏可儿率先走出院子,两个人并肩站着,等魏青解开缰绳准备上车。
李修竹跑到苏可儿身旁说,又看了一眼脸色极为难看的君承萧,开口说,“呵呵,可儿,你受到惊吓了,明天休诊吧。我回去跟姐夫说一声,写张休诊通告贴出去。”
苏可儿将手从君承萧的手中抽出来,笑着说,“谢谢李兄体谅,我没有关系,明天一早便去药堂。”
君承萧淡淡开口道,“明天休诊一日,农庄正赶上农忙。”
说完自己转身上了马车。
君承萧这借口,也太…勉强了吧!
“好好,可儿,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后天再会啊!”李修竹笑着与苏可儿道别。
“嗯,李兄快回去吧,再会。”
此时已经到半夜,魏青驾车稳稳当当,君承萧坐在马车正坐,苏可儿上了马车坐在偏座。
很快,困意席卷而来,苏可儿手抓着扶手,打着哈欠,晃了晃几下脑袋,靠着车厢睡着了。
车厢内漆黑,君承萧看不分明苏可儿的睡姿,但是他知道苏可儿是睡了,自己也闭目养神。
魏青提着灯笼赶车,心里只有后怕。
都怪自己自作聪明,本来想给老爷和夫人加把柴,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结果害他们陷入歹人之手。
魏青弱弱地开口道,“老爷,您睡了没?”
君承萧微微睁开眼睛,淡淡道,“何事?”
“属下不该出馊主意,不该留您一个人在车内,害您跟夫人有此一遭!属下知错了,请老爷回去责罚!”
魏青道歉甚为有诚意,做好了受罚准备。
……
车内没有响动,魏青自知罪责难逃,又道,“老爷,明天一早属下就跟王大洪他们去种田,罚小人明天没有饭吃,还……”
忽然车身一歪,“咚!”一声苏可儿头撞在车厢上,嘟囔着身体没稳住向前方倒去,君承萧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紧紧抱在怀里,将头放在他胸前。
沉声道,“好好驾车!”
魏青自知是刚才走神了,马鞭抽向马背“驾!”
前车轮刚从坑洼中出来,后轮又掉进去,苏可儿和君承萧双双向后仰,“咕咚”一声,苏可儿砸到君承萧,君承萧撞上后背车厢,发出一声闷哼。
这下苏可儿彻底醒了。
只听魏青在车外道歉,“老爷,夫人,对不住啊,对不住!”
苏可儿趴在君承萧怀里,抬头望着他不太清晰的下颌骨,不知道怎么被他抱上了,两人身体紧紧贴合,随着马车来回晃动。
靠!
这也太暧昧了!
苏可儿双手抵在君承萧胸膛,君承萧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淡淡开口道,“刚出兴陵镇,你不妨再睡会儿。”
“不了,回家再睡。”苏可儿挣开他的怀抱又坐回原来位置。
回家?
她把农庄当作家吗?
以前天天闹着要离开,说农庄是个破地方,她现在居然说农庄是家。
君承萧想到这里,脸上神色和悦起来。
很快,又冷却下来。
苏可儿在密室说,她不是原来的苏可儿,是从另一个地方穿越来的,就像是别人的灵魂附体。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眼前的苏可儿的确变了。
从苏可儿嫁给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现在勉强果腹度日,多是她一人在操劳。
现在形势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各国之间权衡利弊,蠢蠢欲动。
魏丕之所以没有再对他下手,恐怕也是顾忌与各国之间的博弈,帝王之术阴晴不定。
一旦让魏丕占据上风,我君承萧再无利用价值,唐源农庄上下将要面临灭顶之灾。
形势不允许他再沉默避世,他也不会再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苏可儿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君承萧,开口道,“你今日与孟拓比试两场,脚伤没有大碍吧?”
君承萧淡淡笑了笑,“无碍,强行运功与他抵挡,居然冲破身体障碍,似乎双腿更加灵活了。你呢?”
“我没关系。”苏可儿顿顿说,“今日有孟拓之事,改日可能王拓、李拓找你麻烦,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