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你想说什么?”苏可儿一脸好奇地问道。
君承萧双手扶正苏可儿,一本正经道,“你不嫌弃我了是吧?”
苏可儿笑了,“你说什么呢?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呀!”
苏可儿一拍脑袋,“哦,对了对了!你前妻好像有说过这个话。不过,那也许是气话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就对了。”
君承萧也淡淡笑了笑,沉声道,“没关系,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了?”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嘛?”
“是,很好。”君承萧顿了顿,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红,开口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可以…”
“可以什么?”苏可儿蹙眉诧异地盯着君承萧。
君承萧发现跟媳妇儿沟通正事,有点费劲。
不再往下说。
只好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侧低声道,“这下明白了吗?”
苏可儿伏在君承萧胸膛上,扬起下巴,大脑快速运转。
猫头鞋?
和好?
耳朵红?
拥抱?
苏可儿快速将这些词串联起来…
我靠!
他居然惦记的是我身子!
眼前的男人现在就是一团火,苏可儿觉得很烫,慌忙推开他,道,“不行,不行,有点乱,还不能。”
苏可儿说完想逃走。
君承萧伸出手臂挡住她去路,忽然拦腰天旋地转,把她抵到门上,低头盯着那双因为害羞、慌乱,无处躲藏的美眸,沉声道,“怎么不行?三天了,你还没有想好。”
苏可儿怔住了。
男人声音太魔性,从耳朵贯穿到灵魂深处,全身酥酥麻麻,像被使了魔咒一样,不想动弹。
“嗯?”君承萧在等她回答。
现在的苏可儿乖乖顺顺,娇娇软软,眼睛就像受惊的小鹿,让君承萧更加动情,忍不住收紧双臂恨不得把她嵌在骨血里。
苏可儿被抱得难受,用力推也推不开,恳求道,“你先放开我,没有那么快。你现在抱的身子是你前妻的,可我,我还不愿意。”
君承萧觉得好笑,开口道,“不论是你,还是她,不都是这个身子吗?”
君承萧说完低头将头埋在苏可儿颈窝。
啊!
大哥你就这准这副身子了对吧?
是身子的错,被你惦记。
苏可儿严重怀疑他没有抱过女人。
动作太笨拙,太生硬,太用力了!
苏可儿无奈道,“君承萧,你抱得太紧,我难受!”
君承萧稍稍放松力道,姿势仍保持不变。
男女授受不亲都是骗鬼的,媳妇儿只有抱了才是自己的。
“老爷,夫人,开饭了!”是翠儿的声音。
君承萧缓缓抬头答道,“好,知道了!”
苏可儿终于从强悍的单方面拥抱中解脱出来,下一秒就被君承萧扣住小手,一起走出孵化室。
孩子们已经在主屋客厅坐好,只等开饭。
两人拉着手进来,君承萧拿走她手里的猫头鞋,放在主卧客厅最显眼的地方,随她一起去洗手。
“咦?这是什么?”
孩子们很是稀罕,出溜从凳子上下来,围着猫头鞋看个不停。
张妈已经盛好饭,走过来笑着说,“这是猫头鞋,给小婴儿穿的。”
“小婴儿?”
“哪里有小婴儿呢?”
“对呀?难道我们家里有小婴儿了?”
孩子们问个不停。
张妈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小姐闲着没事拿回来这个做什么?
可能就是单纯觉得好玩儿吧。
君承萧不声不响,拉起苏可儿双手抹上胰子,揉搓了几下,然后放在水盆里撩起清水冲洗。
苏可儿抬眸看了看一脸平静的俊脸,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洗净手,君承萧拿布巾轻柔地擦干,拉着苏可儿坐到餐桌前。
看他们过来,孩子们也齐齐坐回座位。
君承萧拿起馒头一分为二,给苏可儿一半,自己留一半。
苏可儿开口道,“梁先生推荐了一个教书先生,姓佟,你明日一早跟我到镇上拜访一下可好?”
尊师重道,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君承萧不会拒绝,何况是媳妇儿主动邀约,淡淡笑了,应声道,“好!”
佟秀才与梁茂学是多年至交,四十有三,屡考不第,便做起了教书先生。
眼下刚与一户人家结束三年聘约,休息在家。
按照梁茂学介绍,佟秀才年轻时候的文章和书法,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而且脾气耿直,很有文人的傲骨。
佟秀才做了教书先生以后,治学严谨,对学生十分严厉。
有些富户花高价聘请到佟秀才,本想乐乐呵呵等待望子成龙,结果因为孩子受不了佟秀才的严苛,只好把人请出府。
梁茂学最后的意思是,请佟秀才,首先要肯出钱,二是要大人有态度,孩子肯吃苦。
总之,成不成最后看大人了。
翌日早饭后,一家人整整齐齐出门。
先把孩子送到学堂,苏可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