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租金不能算便宜,苏可儿粗算了一下,以最低一天卖三两银子,一个月卖九十两,减去两个守店伙计工钱,配送伙计工钱,养殖伙计工钱,以及农庄的饲养成本,还有些许赚头。
苏可儿道,“嗯,不知现在看商铺是否方便?”
柳员外让柳管家拿着商铺钥匙,带苏可儿实际看完后,重新回到柳员外家签署租赁协议,租金协商为每月二十八两,半年付,定金十两,于十日后付完尾款。
苏可儿正与柳员外告别,忽听后院传来喧闹摔砸声。.
柳员外面色微变,拱手道,“二位,柳某先失陪了。”
苏可儿忙叫住柳员外道,“我略通医术,柳员外如能信得过,不妨带我去看看。”
只见柳员外犹豫片刻,轻叹道,“苏姑娘请随我来。”
柳府前院客厅有小门通往中院,穿过走廊再过一道门,便是柳公子所住院子。
此时,柳景润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站在院子中间,像喝醉了般笑得癫狂,手里高高举起一只玉壶,“哈哈哈,你们说,这个值钱吗?嗯?说~”
他旁边的婆子和小厮,好言哄劝着,“少爷,您别闹了,这个是您最喜欢的物件儿了。”
柳景润眼神变得悲苦,冷笑道,“喜欢算什么?狗屁都不是!”盯小厮问道,“你说呀,这个到底值不值钱,不说是吗?那我把它也摔了!”
说完,双手高举玉壶正要摔下,苏可儿向魏青使了眼色,魏青瞬间闪过去一把夺下玉壶。
“还给我!”
柳景润一看玉壶被抢,瞬间暴怒,向魏青扑过去。
魏青旋转脚步跳到柳景润身后,伸手一个横劈,柳景润晃晃悠悠闭眼晕倒。
“啊~润儿!”柳员外见状大惊。
苏可儿镇静道,“柳员外不要惊慌,待我给柳公子查探病情,很快就能醒过来。”
魏青与小厮将柳景润抬回卧房。
苏可儿取出镇定药物,叫小厮端来温水,喂柳景润服下。
随后,探查脉象。
此刻,柳景润脉象平稳,不发病时与常人脉象无异。
既然脉象看不出病因,只能问柳员外了。
苏可儿将衣袋里一瓶药物交给柳员外道,“这个药一天一粒,温水服下。对柳公子的病情只能缓解,并不能根除。我想请问柳公子何时开始发病,遇到过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柳员外见苏可儿对医术确实略通,又从兴陵镇来,碰巧也姓苏,不禁问道,“敢问苏姑娘可认识兴和堂苏神医?”
苏可儿笑笑道,“神医称不上,在下确实在兴和堂做过几日看诊大夫。”
柳员外喜出望外,引苏可儿回到客厅,好茶伺候,才开始说起。
原来,柳景润是养子,柳员外和夫人对他视如己出。
柳景润比柳景红小一岁,从小一起长大,对柳景红暗生情愫。
柳员外夫妇也看出儿女之间的端倪,然,柳景红十四岁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与人订了亲。
柳景红与柳景润曾双双下跪恳求父母能成全他们,与对方退亲。
柳员外夫妇因顾念面子不肯退亲,担心落下话柄让外人耻笑?
何况,他们心里也接受不了儿女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于是棒打鸳鸯,将十六岁的刘景红草草嫁人,柳景润受到刺激就疯了。
柳景润也不是一直发病,清醒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面壁思过。
苏可儿听完,明白柳景润是为情所困,又受到刺激才变成这样。
于是对柳员外道,“您且放宽心,我给的药物定时让他服用,十日后,我再来给他施针。”
柳员外赶忙问道,“苏神医,那小儿的病,可否能痊愈?”
苏可儿道,“如果他配合治疗,不出三月,定能恢复如初。”
柳员外激动非常,招呼柳管家付诊金。
苏可儿想到以后青湾镇商铺,还需要柳员外照拂,没有收取诊金。
苏可儿与魏青与柳员外告别,刚出青湾镇,一支利箭“嗖”的一声从马车后厢射过来。
“夫人!”
苏可儿躲闪不及,擦着左臂飞出车厢,被魏青一鞭子截断。
苏可儿看了看破损的皮肉,还好没有毒。
随后,利箭铺天盖地射向马车厢,魏青挥舞着鞭子阻挡,掩护着苏可儿跳下车厢,蹲在车轮处隐蔽。
“魏青,哪里来这么凶悍的黑衣人?”
“夫人,属下不知道,你躲好。”
魏青说着,手上鞭子挥舞不停。
两人说话间,飞箭雨停了。
魏青趁机也蹲下。
苏可儿抬头望去,车厢被射成了筛子了。
麻蛋!
这是要老娘命啊!
苏可儿忽然记起来,上次对付孟拓,做了几个烟雾弹,此时还剩下两个。
不过对付这帮孙子足够了。
苏可儿打开空间拿出烟雾弹,轻声喊,“魏青,”摇摇手中的烟雾弹示意,“一会儿捂住嘴巴。”
魏青警觉着点点头,接了苏可儿一只烟雾弹。
“嗖,噗嚓,噗嚓!”
从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