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跟你说的。事实是,我房里只准备了两条棉被,孩子们怕冷,我去库房领,偌大一个苏府,被告知没有多余棉被。我同母亲讲需要棉被,她也没让杂事房做。我只好自己找杂事房要了。”
“至于瑾容,是我母亲生前故人。女儿因为怀念母亲,感念瑾容伺候我们母女尽心尽力,故而先带走瑾容,可是回头就告知了母亲,她也同意了呀。”
“至于,道歉一说,女儿实在费解。”
苏慰商听完,问邹氏,“可儿说的可属实?”
邹氏用帕子抹着眼泪,假哭道,“老爷,你让,你让我怎么说呀!家里向来由我管,既然大小姐这么做,定是我做得让她不满意。如果老爷还断不出谁是非,我看今天就稀里糊涂到此为止吧。”
“糊里糊涂?”苏可儿冷笑道,“母亲,我如果依着你糊里糊涂,今天是不是就做实了我偷拿苏府东西,抢了苏府奴婢的粗鲁事。那女儿可就太冤枉了!明明你们带人打上兰园,还不让我还手啊?”
苏幼可撅着嘴,双目噙着泪水,委屈道,“我哪里打你了,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扔了出去。”
苏可儿看看眼前两个女人都在装柔弱,要比直接讲道理似乎更能打动人。
想想原主也挺可怜,爹不亲,娘不爱,苏府上下处处给她找不痛快,属于她的店铺财产还有可能被人吞了去。
哎!
替她卖个惨吧!
说罢,苏可儿嘴角抽搐努力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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