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儿犹如做错事的小孩子,心虚地望着君承萧,老实回答,“对身体损伤很小……不过,如若想再次安全受孕,需要停药月余。”
君承萧听罢勾了勾唇角,他也乏了,努力挣了挣眼睛,安慰道,“睡吧,以后我会注意。”
语毕,他将她抱到床榻里侧,随后熄灯,安安静静躺到外侧。
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苏可儿有些不敢相信回味着他的话。
什么是“以后我会注意”?
他不会以为自己不愿意给他生孩子,所以要节制房事吧?
那么,
他是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呢?
这句话她早就该问的,不想与他再有什么隔阂。
苏可儿转过脸,望着黑暗中的他,轻声喊道,“夫君~”
“嗯?”君承萧还没有睡。
“你如果想要孩子……我可以不吃,一个月后再同房……”
君承萧没有说话,半响后拥她入怀,平静的说道,“睡吧,日子还长着呢。”
“嗯~”
……
大靖国京城。
冒牌的大凉商人卷走苏和裕几十万两银子跑了。
有人将这个消息散布给下游买家,他们听到消息后,还不到交货期,就拿着订金凭证去苏和裕岳父家讨要货款。
苏和裕无奈之下,只好闭门不出。
后来,他们一起将苏和裕告上京城府尹,苏和裕闻讯逃之夭夭。
留下邹氏和苏幼可大手大脚花完银子,开始到处打听刘三下落。
邹氏不甘心,被刘三坑骗感情和养老银子,让苏和裕派人打听刘三的藏匿之处,苦于迟迟没有音信。
苏和裕一出事,刘三也露面了,约邹氏当面说清。
邹氏和苏幼可换上男子着装,来到一处院子。
这是一个有五间北屋的院子,设有东西厢房。
西厢房内传出靡靡之音,男子戏谑辱骂声不绝于耳,“宝贝儿,大声叫啊,好几天没弄你了,想死老子了!”
女人喘息着娇嗔道,“别哄我,我看那骚娘们儿把你的心都占了,你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又去找她了?”
男人拱着白花花的身子,欠欠地说道,“心肝儿,你说这可就伤我的心了~早我先前委身于她,还不是想多捞点钱,跟你享用啊!如今早就跟她那个年老色衰的娘们儿断了!”
说着,卖力撞击起来,直撞得身下女人大声浪叫,丝毫没有听出外面有人进来。
邹氏听得出来,说话男人正是她那姘头相公刘三。
顾不得脸面与羞耻,与苏幼可一起堵门捉奸。
二人急匆匆上前敲门,“开门,快开门!”
床上刘三儿正玩得尽兴,忽听到有人敲门,仔细一听正是邹氏。
嘴里得逞骂道,“妈的!蠢娘们儿真被钓来了!宝贝儿你且等着,我给你再赚一把银子!”
刘三说罢提起裤子,开门出去。
邹氏看见刘三分外眼红,一把揪住他耳朵,怒骂道,“你这个黑心肝的骗子,到处沾染腥臊!赶紧痛快还老娘的银子!如若不然信不信把你送官府去!”
刘三反手抱住邹氏,拽着她的头发,淫邪地笑道,“好啊~你有种就跟我去见官,看官老爷先抓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儿子拿着人家货款跑了,官府正到处找他!说不定你们还是同伙儿!”
“我呸!”邹氏啐了刘三一口,“血口喷人,不得好死!”
“臭娘们儿敢吐我!我叫人轮了你信不信?”
苏幼可捶打着刘三骂道,“死骗子!放开我娘!放开我娘!”
刚才床上浪叫的女人扶着云鬓从屋里走出来,说道,“放心,今儿你们谁也别想走!来呀,把这两个娘们儿绑起来。”
话音刚落,从东厢房里走出来两个壮汉,虎视眈眈地盯着母女俩。
邹氏一看不妙,慌忙喊道,“幼可快跑!”
“娘~”苏幼可吓得拽着邹氏胳膊连连后退。
讨债不成,别被人给糟蹋了!
邹氏急了,“别管我,快跑呀~”
苏幼可连慌带怕,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院子,就被人拎了回来,苏幼可挣扎着大喊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邹氏恶狠狠地瞪着刘三,骂道,“刘三你还是人吗?快放了我女儿。”
刘三拽着邹氏头发露出恶相。
女人走过来递给刘三一块布巾,贱笑道,“弄晕她!”
邹氏慌了,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呀,呜呜~”
母女俩纷纷被捂晕了,头上套上麻袋,扔到东厢房。
刘三拍了拍手,说道,“白天人多眼杂,晚上再送过去!”
“是!”
……
李修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离开云祁镇,与苏慰商时有往来。苏慰商因着关心妻女的境况,与李修竹走得越来越近。
园子建成,竹园杀猪宰羊,烧鱼炖肉,置办了十来桌酒席,热热闹闹像过年一样。
孟拓,李修竹和走得近的街坊也都被邀请来,一起用酒席。
魏恒不肯留下来,随盖房班走了,临走也没有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