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来禀报的时候,宝梳脸儿红红的站在院子里,还时不时向门口望一望。
刘坤悄悄走到她身旁,小声道,“嗨~”
吓得宝梳一激灵,责怪道,“你干嘛?吓我一跳!”
刘坤探了探门口,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老爷和夫人在里面吗?”
“在呢!”
“好,那你去禀报老爷,魏青派人送信来了。”
“哦!”
宝梳说完,站在原地抠手指,没有要动的意思。
如果只是普通家书,交给信差送就可以。
魏青派一名银面卫亲自送来,一定是有什么要事或者急事,耽搁不得。
刘坤催促道,“想什么呢?去说呀。”
宝梳不耐烦道,“嘶,你着什么急?老爷在喂夫人吃药呢!要是你好意思进去吗?真是没有眼力见!”
宝梳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平时,刘坤跟她斗嘴从来就没有赢过。
时间一长,刘坤倒也明白,这丫头心眼不坏,有时还挺可爱,所以,有时候就故意让着些。
刘坤被训斥没有一点脾气,笑了。
老爷和夫人腻歪的紧,他们早就习惯了。
不就是喂个药嘛,有什么害臊的?
真是小姑娘家家,脸皮薄。
魏坤想罢,迈开大步走过去敲门。
君承萧出来与刘坤去见送信的银面卫。
宝梳才进了屋子。
君承萧来到花厅打开书信,原来是苏善卿亲笔写的。
大致意思是,感谢君承萧和苏可儿对苏家上下的照顾,现在他势单力薄,官微言轻,不能决定自己去留,不能常伴父母左右,不得已要回大靖国任职,他很不舍,但却也无可奈何,但愿它日重逢之时,便是一家团圆之日。
魏青还让银面卫给君承萧带了口信。
前几日,魏恒来竹园看望小少爷,提到要离开云祁镇去其它地方谋生了,让君承萧多保重。
君承萧听完,轻叹一声,人各有志,苏善卿如此,魏恒亦如此,随他去吧。
君承萧让刘坤安顿送信来的银面卫,正要起身走。
就听见崔公公操心地喊道,“君先生,呵呵,君先生请留步!”
崔公公似乎是习惯了十万火急的步伐,一路小跑到君承萧面前。
君承萧问道,“崔公公有何吩咐?”
“哎呦,您折煞老奴了!千万别这么说。”
君承萧笑了,负手洗耳恭听。
崔公公极不自然地笑了笑,踌躇半天。
君夫人爱睡懒觉,王府上下都知道。
若是,没有着急的事,那位主儿都能睡到午时。
可是,眼下璃宣郡主来拜访,就在前厅等候。
王爷上早朝还没有回来,也有可能一天都不回来,总不能将人晾到前厅一晌不管吧。
璃宣郡主可是太后认定的未来准王妃,给崔公公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怠慢呀!
君先生与王爷关系匪浅,又住在王府,平时王府上下对他们毕恭毕敬,周到伺候,就像对待半个主子一样。
如今遇到事儿了,也希望君先生能理解他们。
于是斗胆问道,“君先生,老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尊夫人她,醒了没?”
君承萧微微耸了耸眉毛,问道,“崔公公有什么事吗?”
崔公公如实说,“璃宣郡主来拜会尊夫人,老奴安排她在前厅候着。”
君承萧一听到璃宣的名字,脸立马就黑了。
若不是顾及孟拓情面,以及云署皇室与大凉关系微妙,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还是少招惹为妙。
一瞬后,君承萧脸色缓了缓,对崔公公说道,“夫人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还请公公代为传话!”
说完,微微向崔公公颔首,转身离开花厅。
崔公公丧气地站在原地。
哎!
他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只不过是想争取一下而已。
罢了,还是乖乖回去打发璃宣郡主吧。
君承萧出去后,苏可儿没有休息,而是去空间配药了。
她自从出道以来,不,应该是穿越以来,还没有吃过别人的哑巴亏!
自从遇上大凉女人,让她吃亏受害两次了。
一次被燕无娆和燕无婷的魔音摄魄震晕,与胡克共处一室,共枕一床。
另一次是君承萧中了淫毒害她差点下不了床!
奇耻大辱!
糟心又窝火!
能忍吗?
绝不能忍!
我管你是不是大凉郡主,是不是云署皇室准儿媳,心怀不轨,敢坑害我,还敢觊觎我的男人,想男人想疯了是吗?
老娘就成全你,给你加点药!
苏可儿配制了一种,叫做“见男人死忠”的绝药,无色无味,没有副作用。
女人中了这种药,一个时辰后发作,发作时看见的第一个男人就会死缠着不放,绝对忠诚。
这就是死忠效应!
如果说大凉的淫毒只是春风一度,那么中了见男人死忠,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