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时找到了他,现在你恐怕就只能坐在他的灵堂上哭了。” 似是怕便宜父亲不相信,孔千羽开始了花式表演:凭空点起一簇小火苗,再掏出张不值钱的生活符箓来了场不大不小的室内局部地区有雨,最后让个被车撞死的年轻鬼显形做个鬼脸。 “你找的妖没有救他,是我带回了他的生魂。怎么?你不是一直很清楚,这二十年我是如何长大的吗?我是正宗的玄门天师,捉个小鬼,救个把人,正是本职。” 她今天早晨刚进医院,就察觉到了一股妖气,一开始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进了孟令泽的病房。 病房里到处都留有那只妖的气息,腥臭得比刚穿来时收拾的脏狐狸难闻数百倍。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孟尚歧这下真的慌了,都顾不上骂孔千羽坏他好事,急忙下床,想要离开。 话都说开了,孔千羽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我需要一个答案。孟家的巨额财产,到底源自何处?” 一张真言符无声无息地打入了孟尚歧体内,他的表情从愤恨到惊恐,发现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该说的不该说的,此时一股脑都吐露了出来。 自此,埋藏在他心里近二十年的秘密终于重见天日。 孟家的显赫,靠的不是几代的努力奋斗,不是聪明的头脑与时代红利,而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纸醉金迷之下,累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