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可以跟泰山攀一些关系的骆师简,看到这两道目光,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忐忑问道:“师兄,副省首,有,有什么事情吗?”
刘远山语气淡漠道:“骆局长跟武家主关系很好?”
“没有啊!”骆师简一脸茫然,“我并不认识武家家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往来!”
“呵呵!”傅卫民冷笑道,“那你的孙女怎么会在武兴盛手下做事?难道你不知道?”
饶是骆师简再愚笨,此刻也看出了气氛不对劲,连忙解释道:“副省首,我真的不认识武兴盛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传燕会在她手底下做事的!”
“你们听我解释,我真的是……”
“够了!”刘远山冷喝道,“骆局长,你可以走了!宴会已经结束了!”
“我……”
眼看刘远山已经下了逐客令,骆师简纵是有满腹委屈,也只能鞠躬离开。
他看得出来,一直平和的省首和副省首,好像提到了武兴盛,突然暴怒,这是为什么?
该死,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传燕那个妮子,到底在做什么?
回到家中,骆师简当即怒道:“传燕呢?她在哪里?”
骆师简的儿子骆文佳一愣,道:“父亲,传燕还在茶室呢,应该要晚点才回来!”
“让她赶紧滚回来!”骆师简怒吼道。
“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骆文佳打完电话,这才小心翼翼回到父亲身边坐下,“父亲,传燕做了什么事情,您不是最疼爱她吗?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火?”
“你不知道?”骆师简瞪着儿子,“你知不知道,我们骆家,就要毁在这个不肖子孙手里了!”
“啊?不会吧?”骆文佳一脸震惊,“传燕虽然确实不爱学习,但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等她回来再说!”骆师简冷冷道。
不多时,骆传燕回到了家中,刚到家就不满道:“爸,你这么火急火燎叫我回来干嘛?茶室还有事情呢!”
“给我跪下!”骆师简冷喝道。
“为什么?”骆传燕不解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还反了天了,我让你跪下!”骆师简猛地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骆传燕吓了一跳,忍不住道:“爷爷,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跪下?”
“赶紧跪下!”一旁的骆文佳连忙使眼色,“你没看你爷爷在气头上吗?”
“好,我跪!”骆传燕一边跪下,一边不服气道,“爷爷,你可是从来都讲理的人,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骆师简站起身,从旁边的花瓶中抽出戒尺,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
“我来问你,你前天在那个茶室,干了什么?”
骆传燕一愣,下意识道:“没干什么啊,就是练习各种茶艺啊,这事儿爸爸和您不都知道吗?”
“对啊!”骆文佳也不解道,“父亲,这些天,传燕并没有外出啊,她那群朋友,我也让她断掉了来往的!”
“放屁!”骆师简怒不可遏,“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我打死你!”
说完,骆师简抓起桌上的戒尺,对着骆传燕身上狠狠抽去。
“啊,救命啊,爸,快救我,爷爷疯了!”
“爸,你快救我!”
“爷爷,你老糊涂了吗?”
骆传燕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喊着。
骆文佳虽然心疼女儿,但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根本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劝道:“父亲,有什么事情好好说,用不着打传燕吧!”
“好好说?”骆师简回头,怒视着骆文佳,“你知不知道,你女儿,要把我们家给毁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武家的家主武兴盛一起招待了一个老人,你还给他搞了个那个什么狗屁茶水表演?”
“爷爷,那叫做茶艺表演!”骆传燕摸着手上被打的地方,呜呜哭着,“爷爷,那是我的工作啊,你不是也见过吗?你还夸过我呢!”
“我不反对你学茶艺,这爱好虽然费点钱,但也没什么,可我一再告诫过你,不要跟那些家族子弟混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听?”
“你知道你招待的那位老人是谁吗?”
骆师简气得浑身发抖,看着这个最疼爱的孙女,此刻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不就是一个老头吗?虽然看上去地位挺高的,但我也没有得罪人家啊!”骆传燕兀自不服气道,“爷爷,你打人,也得讲道理吧,你好歹是文化局局长呢!”
“哈哈哈哈!”骆师简忽然大笑,然后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手中的戒尺也掉落在地上。
“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好孙女,我这个文化局局长,怕是当到头了!”
“什么?”骆文佳大惊失色,“父亲,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骆师简面如死灰道:“刚才我已经调查过了,省首和副省首最近对武家防备很深,而那位老人,更是牵扯到一件三大家族的隐秘之事,你作为我的孙女,却是站在武兴盛那一边,你觉得省首他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