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所以也不再挣扎。
“我很清楚尤卡里没那么爱我。”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因为我是个下半身瘫痪的人……”
“我没办法做妻子能做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愿意这么长长久久的陪伴在我身边。”
“我也知道,他拼命为我续命,也不是出于爱。”
“只是他完美无瑕的人设,需要有人一直为他维持。”
“关于什么禧福酒庄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们之间虚假而又虚伪的感情。”
“我一直清楚……”
“并且一直在配合出演……”
跪在仲华锦面前的尤卡里,像是被人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
仲华锦眼神坚定,死死地盯着尤卡里,“因为我一直活着,你就一直有个二十四孝丈夫的美称。”
“如果我死了,你又要换上另一副面具,来装痛心疾首的丈夫。”
“相对于装成一个悲伤颓废的人,前者似乎更容易。”
“毕竟你这位所谓的成功人士,要以一个幸福者的形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尤卡里喃喃念道:“别说了……别说了……”
仲华锦看向眼前这位所谓的爱人,两行清泪划过脸颊,不知道是为自己哭泣,还是在为两人真真假假的几十年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