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自己现在心情。
楚：【真吗？小柔告诉你？】
江：【是啊，你说世界怎么有这种畜牲呢！】
江：【糟践自己女儿，又糟践自己和女儿生女儿】
江：【我听得想把他千刀万剐。】
江：【那丫头扑去就把他爹活活咬死了，又撕又咬，啃得骨头渣不剩，他一直在惨叫，嗷嗷叫啊，比杀猪还惨烈，我帮她关了门，按住老畜牲手，在旁边看得太爽了嘿嘿】
楚：【她做太对了。】
江：【是吧。】
江：【唉，小丫头挺可怜，希望她能投个好胎吧。】
楚：【嗯，希望她来生过得幸福】
江：【任务终于完了！】
江：【耗了这么多年，可算等到这一天了】
江：【我现在又哭又笑，突然觉得很委屈，又觉得啥可委屈】
江：【唉，终于能回家了】
楚：【（拥抱）（拥抱）】
楚：【能回家了】
……
傍晚，徐宴辞带楚惜羽来到精神院。
徐慧琳至今还在抢救，他们就坐在病房门口长椅等。
夕阳透过长廊尽头窗户投射来，昏黄光影爬了墙壁。
楚惜羽看墙壁光影发怔，下意识地握紧了徐宴辞手。
徐宴辞抬手揽他肩膀，声地安抚他。
徐宴辞臂膀健硕，他拥抱温暖又有安全感，楚惜羽靠他，全身更放松了不少。
等待是漫长。
他不知等了多久，只听手术室门口传来门一阵轻响。
楚惜羽循声望去，手术医生摘下口罩，面带遗憾和惋惜，对他们摇了摇头。
“很遗憾，抢救失败。”
楚惜羽眸光微怔，又一次体会到了生命渺小和脆弱。
生命就如同一场雨，时而倾盆，时而淅沥，总是突如其来，又骤然离去。
死亡也总会突如其来降临。
他当初要是有坐那辆交车，司机有报复社会，也有发生那场车祸，或许他已经拿录取通知书在大学了吧。
楚惜羽耷拉下眸子，他抬眼，正打算走房看徐慧琳最后一眼时。
他却在长廊尽头看到了几个模糊身影。
徐慧琳穿一身白色长裙，温柔美丽，蹲下身微笑拥抱她残缺三个孩子。
小凡和小寒努踮起脚尖，心满意足抱妈妈。
小柔则站在徐慧琳身后，一直安安静静地贴在她后背，抱怨道，“妈妈，你怎么才来找我们呀。”
“就是呀妈妈！我们好想你，哥哥也很想你。”
“呜呜，呜！”
“妈妈你不要再丢下我们啦。”
徐慧琳各自亲了一口她孩子们，温柔地笑，“好，妈妈永远不会丢下你们。”
楚惜羽只见徐慧琳抱小柔，牵两个男孩，一步一步地，走向昏黄烂漫光芒中，渐渐，他们被光芒笼罩。
他们身影被光照亮，亦逐渐消失在光芒。
楚惜羽目送他们离去，突然又释怀了。
死亡并非是终点，而是新生。
楚惜羽抬起头，看向身边徐宴辞，突然唤他，“叔叔。”
“嗯？”徐宴辞也看到了那一幕。
他眸子什么波澜，目光一直投在楚惜羽身。
楚惜羽看他深邃眼睛，看了许久。
在寂静长廊，他突然轻声说，“我爱你。”
这是他一次主动对徐宴辞示爱。
他现在觉得想说话应该早点说，他怕有些话会来不及说，也怕留下遗憾。
徐宴辞眸子微怔，他看向楚惜羽那双温柔眼睛，愣了一秒，就俯身吻了他唇瓣，激动而兴奋亲吻他。
这个吻很快结束。
徐宴辞含笑，紧紧拥抱他，薄唇贴他额头，满目是雀跃爱意。
“我也爱你，小羽。”
他们在温柔黄昏下相拥，紧握双手。
……
徐宴辞替徐慧琳料理好了丧事，将她骨灰放在了面朝大海墓地，这环境怡人，远离徐宅，还能感受到温暖海风。
在办好徐慧琳后事后，日子就恢复了往日轨迹。
他顺利学了。
高三下半年学业压更，不过对他这种参加过好几次高考人来说，已经有那么难了。
高考那天，他从高考考场走出来，徐宴辞就站在校门口，拿一束鲜花等他。
他小跑前，抱那束鲜花，对徐宴辞说道，“今年题目不算难，叔叔。”
“嗯，你有信心就好。”徐宴辞宠溺地揉了揉他发顶。
他穿一身黑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