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儿心里很怨恨隆科多,恨不得让眼前的人去死,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李四儿想到请隆科多过来的目的,一脸怀疑的说:“爷,你真的以为单凭一个低等的青楼女子,就可以爬上您的床?”
隆科多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便臭着一张脸说:“我喝醉之后,那几个朋友都另外开了房,那间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外面也没有人把守,那个贱人有心溜进去,简直容易的很。”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有朝一日被青楼女子强了。
这也就算了,强他的人还是个病美人,害得他染上了脏病,生命不断的消逝,很有可能……
一想到自己的病,隆科多就悲愤不已。
早知道他当初就不做的那么绝了,早知道他就让小厮在门外守着,早知道他就不来青楼了,早知道……
李四儿被隆科多的话噎了一下,其实她也觉得是嫣兰刻意报复,但是为了给赫舍里氏扣帽子,自然不能承认。
李四儿定定的看着隆科多:“这件事确实很像是嫣兰的报复,但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巧吗?”
“您先前不允许赫舍里氏见儿子,一个月后就染上了脏病,是不是太巧合了?”
隆科多的目光锐利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赫舍里氏也有关系?”
李四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爷,您不会以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害赫舍里氏的事情后,她不怨恨我们吧?”
隆科多陷入了沉思,这几年来他宠着李四儿,纵容李四儿对赫舍里氏不敬。
明知道李四儿陷害赫舍里氏,也依然毫不犹豫的将她禁足,任由李四儿辱骂殴打她,还把岳兴阿送到了书院里,不让他们母子相见,如果换成他是赫舍里氏的话,心里一定恨死他了。
李四儿看到他脸色有些动容,接着说:“赫舍里氏早就失宠了,已经有五六年没有伺候过爷了,所以她根本不怕被您连累。”
“这几年来,您独宠妾身,根本就不碰其他女人,所以您染上了那种病之后,首先连累的便是妾身……”
“所以妾身怀疑,嫣兰会这么顺利,肯定是赫舍里氏在背后帮衬。兴许嫣兰会报复您,都是赫舍里氏指使的。”
“您不让赫舍里氏见儿子,赫舍里氏便用这种方式报复您,等到您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阻止他们母子亲近了……”
对呀!这些年来他对赫舍里氏多有冷落,纳岳父的小妾为妾室,狠狠地打了赫舍里氏的脸,明知赫舍里氏被陷害,也毫不犹豫将她禁足,纵容李四儿欺负她……如此种种,赫舍里氏焉能不恨?
他阻止赫舍里氏和儿子见面,让他们母子分离,一个月后他就染上了脏病,这确实太巧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一切赫舍里氏脱不了干系,赫舍里氏绝对有报复他的动机。
不过,他的调查结果显示,这一切都是嫣兰所为,和赫舍里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如果真有赫舍里氏的手笔,那为何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李四儿冷笑了一下:“嫣兰爬床之后的第三天就病死了,这死无对证,您能查出什么来?”
隆科多听后相信了李四儿的话,彻底怀疑上了昭华,觉得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李四儿在一旁怂恿说:“爷,赫舍里氏那个贱人把我们害得那么惨,绝对不能让她好过,最好让她和咱们一样才好。”
隆科多还是很了解李四儿的,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想让赫舍里氏也染上那种病?”
李四儿没有掩饰对昭华的恨意,恶意满满的说:“这几年来赫舍里氏从未侍寝,想来很愿意和您亲近。”
李四儿本以为隆科多也想拉昭华下地狱,谁知隆科多却犹豫了。
隆科多面色有些尴尬:“这几日病情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不能碰女人了。”
李四儿听后都快气死了,她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拉赫舍里氏下地狱,也让她染上脏病。
她都已经让隆科多相信了她的话,现在却告诉她,他不能碰女人了。
李四儿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不中用?”
“不能碰女人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你怎么不去当太监?”
隆科多气得脸红脖子粗,用手指着李四儿:“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这么说我!”
李四儿轻蔑瞥了隆科多一眼,对他不能碰女人的事儿,很是瞧不上。
“不管如何,赫舍里氏必须去死!”
“要不是为了设计那个贱人,我也不会被张三侮辱,被人看光了身子,更不会流产失去自己的孩子,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拉那个贱人下地狱。”
李四儿这几天很阴郁,在心里想了很多折磨人的方法,就为了有朝一日用到昭华身上。
她将李婆子的左手砍掉之后,她听府里的下人议论她,还有人说她将李婆子的左手砍掉,和吕后将戚夫人的手脚砍断没多少区别,都是一样的心肠狠毒。
她听了之后就打听了一下吕后和戚夫人的事情,在知道吕后将戚夫人的双眼挖去、手脚砍断……最终做成人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