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完美无缺,也应该是几乎没有破绽,甚至曾骗过金丹期的神识外放,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姬月白淡淡道:“只是诈一下而已。”
那几人闻言齐齐一愣。
为首那人似乎是领头的首领,他同周围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又威胁道:“把仙缘剑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姬月白,我听过你的名字,你虽被人称作是筑基期第一人,听说是金丹以下无敌手,但我们这里光筑基巅峰期修为就有七个,还有二十多个筑基中期,你拿什么和我们斗?”
姬月白伫立在原地,恍若未闻,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那首领见此情景自觉受到侮辱,凶狠的发令,这几十名魔道修士一拥而上,以事先排练好的攻敌阵将她团团围住,阵法以七星也就是七名筑基巅峰期修士为头阵,而实力稍逊的筑基中期则可通过外层的繁星阵补充破绽,从而形成了无缺的包围,他们曾以这套阵法大败金丹中期修士。
那首领自认为,这以套阵法对付区区筑基巅峰的姬月白定然是绰绰有余,甚至可以说杀鸡焉用宰牛刀。
瞧着那女人漂亮的脸蛋儿,看起来单薄的不堪一击身量,怎么看怎么像是花瓶,这外表也实在不像传闻中那般实力强悍。
这时,他却忽的却听见那女人沉静道:“来了。”
魔道首领不明所以,却不敢掉以轻心,咬牙高呼:“列阵!”
但眼前这女人却并没有如他想象的一样攻过来,却听天上的雷声越来越重,在这短短的几个瞬间,已酝酿出了恐怖的雷暴,此时粗张丈许的雷电已经快速冲着他们身边的仙缘剑劈过去。
众魔道修士大惊失色,为首那几人更是不可置信:“怎么回事,三十六道劫雷不是已经劈完了吗?”
他们此时已身在雷击范围内,早就躲闪不及,此时只能胆战心惊的和姬月白一同抵御那即将到来的劫雷。
随着劫雷近乎无差别的伤害,这群魔道修身遭了殃,不少人都受了伤连连哀嚎着,这样威力的劫雷本就不是他们这种修为能抗住的。
那首领扭头看着在方才雷劫中心的姬月白,狞笑道:“不要再装了,你刚在已经硬受了三十六道雷劫,再加上这次,想必也受了不轻的伤,快把仙缘剑交出来,不然我们就杀了你。”
他话刚说完,却对上那女人看傻子似的眼神,再一抬头,只见多出的第二道天雷再次劈了下来,他心里气的直骂娘,连带着里对姬月白的评价也从花瓶到了阴险。
他们几十双眼睛盯着那劫雷,劈了三十六道更是数的清清楚楚,不知道这女人用了什么诡异的道法将这劫雷硬生生多了几道,威力却比之前还要强上几番。
他们迎着头皮又挨了两道劫雷,因阵法聚成一团的魔道修士们更是伤亡惨重,他们的真气抵抗了劫雷后不足以护体,被劫雷烧焦了手脚,严重的甚至烧黑了半边身子。
阴沉的劫云在这时终于缓缓散去,暴雨也在此时停了,展现出碧蓝如洗的天空。
那首领见状痛心疾首,眼神怨毒的盯着姬月白。
他的手下快速汇报了受伤情况,他们七个筑基巅峰只是轻伤,其余的筑基中期有一多半重伤,小部分轻伤,他们只要夺到仙缘剑,此次行动损失就还在承受范围内。
而姬月白那个女人,再怎么被神化,如今又扛了整整三十九道天雷,更不可能逃出他们的围攻。
那首领满腔怒火,此刻也不想再与姬月白多说,只做了个手势,示意手下直接进攻。
姬月白受了伤,她的衣袍有多处渗血,她在在抵抗之前的雷劫时消耗了大量真气,若是全盛时期,对抗这样的人海战术不过是易如反掌,以现在的情况却是十分的棘手。
仙缘剑是天元门的象征,关乎着宗门的名誉,绝不能落入魔道手中。
姬月白一手掐了几个诀,另一手持剑快若惊鸿,将四面八方的攻击尽数挡下。
与她交手那几人原本还觉得她受了雷劫还存着几分轻视之心,此时也俱都不再掉以轻心,开始使出全力去攻击。
为首那几名修士却越打越心惊,原本只以为那天才的名号是吹出来的,筑基巅峰和筑基巅峰又能差到哪里去,谁知眼前这女人却在现实中给他们上了一课,在抵御雷劫输出那么巨量的真气后,还能和他们七人交手而不落下风,简直是强的离谱!
首领原本是不打算杀姬月白的,像姬月白这样的天才,在门中定然是宗门上下的心尖尖,有一盏魂灯的,若是身死魂魄回归宗门,天元门那几个老怪物定然会不顾一切的为她报仇,他们本不想触这霉头。
只是这样强悍的实力,这样恐怖的修炼天赋,再加上诡异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攻击路数,她今天若是不死,日后必会成为魔门发展大患。
在首领的命令下,阵中众人纷纷使出了最强的杀招,招招直冲姬月白要害刺去。
仙缘剑到手,姬月白本想撤退,只是那群人似乎早就了解她的出招和路数,提前封住了她的退路,并默契配合打断她的动作,使得她此时只能被动防御。
情况陷入了僵局,她难以脱身,而他们暂时也杀不了她。
现在的情况看似是打成了平手,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