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鼎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被人知道他受伤了。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记着吃药,万一感染了你就得去医院,到时候,我想替你保密都保不住。” 霍鼎说完,拽拽地出了门。 南骁见他出来了,问道:“项东没伤到筋骨吧?” “没。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你家老太太恢复得怎样了。”霍鼎大刺刺地坐了下来,“你可有段时间没去看她了,这一天天的,老太太的眼睛都要盼蓝了。” 南骁眸中闪过一抹挣扎,“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就去看她。” 母亲做了那么多骇人惊闻的事,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以前,他都是站在母亲这一边的,总觉得他父亲虽然娶了母亲,却只给了她一个南夫人的名分。 母亲爱父亲,却从来没得到过他的心,她这一辈子活得太累,他也因此痛恨上了父亲。 但是现在想想,母亲当年跟他说的那些话也不一定是实情,他极有可能是恨错了人。 霍鼎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问了句,“你的小尾巴还没回来吗?” “嗯?”南骁愣了下。 霍鼎提醒道:“蓝羽煕!” “我这几天忙,没跟她联系,不知道她回没回来。” 南骁有些酸涩的别开头,其实不是他没跟人家联系,而是人家要跟他断得彻底。 霍鼎很是遗憾地摇了摇头,“当初我们几个还打赌,说你早晚得被你的那个小尾巴拿下,结果,你这左一个右一个地换,完全没蓝羽煕什么事。我说,你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云思燕虽然白莲花点,但好歹清清白白的,可是那个夏芊芊都不知道是几手的了,你用着就不恶心?” 南骁嗤笑了声,“她可是玉女掌门人,你这样乱说小心人家告你!” 霍鼎冷哼,“你回去问问,她有那个胆么!还告我,我不掀她老底就不错了!狗屁玉女,她就一个欲丨女!我堂姐的老公胡导演你知道吧?我堂姐说她老公的魂被夏芊芊给勾搭走了,两人正闹离婚呢。” 南骁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了,他就知道夏家的人没一个是老实的。 “你还笑!赶紧跟她断了!” “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断?” “啊?那网上说的……我去!你这是被那个女人给摆了一道啊!不对啊?你要是跟她没事,你会这么惯着她,让她胡说八道?” “她会为她的胡说八道付出代价的,不过不是现在。” 霍鼎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模样。 南骁拿过一瓶矿泉水丢给他,“霍叔有没有说学院那边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霍鼎拧开盖子喝了口,“我听我爸说,已经截止报名了,就等九月份开学了。” “学员都招满了?” “何止是满了,是爆了!好多没报上名的学员,都开始报下一期的班了。” 南骁欣慰地笑笑,他就知道她可以的。 霍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就觉得离开部队后,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明明心里有那个小尾巴,可为啥两人就是走不到一起去呢? 霍鼎又跟他闲扯了几句才走。 他走后没多久,南项东拿着纱布走了出来,为了逼真,他硬是给南骁的胳臂上缠了好几圈的纱布。 南骁哭笑不得地由着他折腾,等他都忙活完了,留下两个兄弟照顾他。他则带着项西上了车。 “老大,你去哪?我送你。” “请罪去。”南骁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要请罪也是我去,我先送回家休息。” “你要是去了,那罪可就大了,这事只能我来,他要是问你,你就说,是我下的死命令,非让你带人过去。” “老大……” “别说了!你们四个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让你带人去T国,那是因为我不想失去项东,同理,我也不可能为了项东毁了你。” 南项西的眼眶微微泛着红,“可我宁愿毁了自己也不能毁了你。” 南骁扭头慵懒地看向窗外,“我已经这样了,毁一次和毁十次还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这次过去都没帮上什么忙,我没脸让你替我背这个处分。” “那是有人在帮你们,要不然,你和项东就算不葬身在那场爆炸中,也会有场硬仗要打。” 南项西把南骁送到某栋被重兵把守的别墅后,就被南骁给打发走了。 南骁走到哨兵跟前,从怀里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哨兵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给他搜了身,才放他进去。 他这一进去就是三个小时,等他出来时,是被勤务兵开车送出来的。 直到到了公司,南骁的眉间都是解不开的阴郁。 这一关是过了,可他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不过,不管担子有多重,只要能保住他的兄弟,他都心甘情愿。 南骁迈着大长腿进了大厦,这会儿正值上班时间,员工们见boss回来了,自发地夹道欢迎。 他们的boss简直就是一部传奇。 几次起死回生,有这么强大的boss,南氏想不强大都不行! 南骁冲众人微微颔首,上了专属电梯。 五日后,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半山别墅后院的停机坪上。 艾维斯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小团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暮暮眨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哇哦~我们的新家竟然一点都不比温莎庄园小哦。” “山清水秀,的确是个好地方!”艾维斯扭头看向站在机舱口的蓝羽煕,“师父,我爱上这里了,我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蓝羽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带来的人能解放她的双手和大脑,她连这个门都不会让他进。 “师父,你又不爱我了~” “呕——”朝朝被艾维斯那哀怨的小眼神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