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椅子上。他翘起一条腿,掏出香烟点上,:“那就算。”
林佟深吸一口烟,左手随手点落烟灰,那些烟灰落到地上,逐渐熄灭。他眉眼挑衅,右手挑起脖子上的项圈朝太宰治勾起唇:“这种东西,随便找中原中也帮我解开就。”
林佟艳丽的眉眼情挑衅,烧红的烟头在白皙的指尖闪烁:“反正随便哄一哄……他就什么都会为我做。”
他说出这句的样子像是个美丽又低劣的小痞子。
和禅院家给出的资料上,描述的美丽而又谦和的大和抚子式人物完全不一样。
太宰治凝视他片刻,接着耸耸肩,仿佛很谓地:“那也行,反正我的意思已传达到——”
诶,不生气吗?在餐桌这头,林佟眉眼间的兴味淡去几分。根据他刚刚调查的情报,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是曾在港口黑手党的搭档,人似乎在早年间就认识。
还以为太宰治会生气呢,看来个人关系不吗。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林佟眯眯眼,抬手香烟放在唇边。
然而下一瞬,一只手突然拿走他唇边的香烟。林佟微微睁大眼睛,略带惊讶地看着本应该起身走掉的太宰治垂眼烟头碾灭。
接着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触碰项圈上的蓝宝石,异能发动的蓝光一闪而过。
随后,项圈上原本的红光仿佛被中和般瞬间消失。林佟感到那始终若有若钳制在喉间的力量一松。
接着,他被捏住下巴,被迫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渊般的鸢色眼睛。
“以色侍人是不能长久的——” 太宰治的手指滑过少年小巧尖细的下巴,弯起眼睛笑着说:“既然从禅院家里逃出来,你应该是明白这个的吧。“
林佟双手撑在椅子上,被人捏着下巴,没有挣扎。他凝视太宰治的脸,半响后勾唇:“……真没想到,你是会说教的人啊。”
林佟眼中闪过恶意,他轻蔑地笑:“真聊。”
明明被帮助,他却恶语相向。面对林佟的混蛋做派,太宰治没有生气,他在少年尖尖的下颌上留下一点红痕,接着收回手,耸耸肩:
“毕竟我已是聊的大人啊。” 太宰治自若地说,接着勾起一抹微笑,他:“看在我帮你的份上,至少听听侦探社的请求吧。”
不听的又怎么样。林佟本来想那样说,但是看在武装侦探社没有接下禅院家的委托,且侦探社就在他们家楼上的份上,林佟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恶意,闭上嘴等着太宰治说。
见状,太宰治微微启唇。然而,就在他张嘴要说什么的这时,公寓大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掀开——“喂。”
嘴角有着刀疤的男人一手撑着门框,眼压向站在林佟面前的太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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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家伙说是要收费的,快滚。”
明明是自己把人叫来的,却感到一阵后悔的林佟看着伏黑甚尔语凝噎:……那是什么烂借口。
太宰治没有被打断的不耐,他退后几步,依旧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转头对林佟:“那,下次再说。”
他转身离去,林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放下些许警惕,
他’嘶’一声,按住从刚刚开始就越来越痛的肩膀,垂眼喃喃:“……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你就为这点小事把我叫来?” 伏黑甚尔收回盯着太宰治的视线,烦躁地挠挠头,:“害我放跑一条大鱼——”
林佟放下按在肩膀上的手,用拿起一支烟,仿佛有读心术般说:“明明是你这家伙去赌马以错过时机吧。”
林佟不熟练地用左手试几次才点上火,面表情地说:“别把错误推卸到别人身上啊,混蛋。”
“……”
确实是因为赌马错过电车,全速跑过去之后发现目标已进入结界,错过林佟计算的时机的伏黑甚尔移开视线,装作没听懂似的走到桌前抽出一根烟。
人一个站一个坐,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沉浸在烟雾中。就这样沉默半响,林佟夹着烟抬头,冷不丁朝伏黑甚尔:“如果要你去杀掉五条悟,你有几分胜算?”
屋里一片沉寂。
伏黑甚尔难得惊讶地睁大眼睛,手上的烟都忘抽,半响后,他眯起眼睛,烟放到嘴边:“一成也没有。”
林佟闻言不满地皱起眉,追问:“就算加上我的武器?“
伏黑甚尔想想,:“……勉强算你成。”
成当然远远不够。林佟皱着眉,语气不满:“你真逊啊,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