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旬家院子,重新拿上行囊,刚在院子里集合,准备出发回村。
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旬景略有些不爽,“不会又是白家的人吧?”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的是之前在白家厅堂里见过的那位连神医。
“连神医?”旬景很是意外。
旬二见是连神医,也连忙迎了上去,“连神医,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连神医身后还带着两个小药童,他道,“连某叨扰了,实在是有个问题,想向旬二公子请教一下……”他忽然注意到旬二几人都手拿行李,问道,“你们这是?”
旬二笑道,“我们正打算回村。不过,既然连神医来了,便请到里面落座吧。”
他正要迎接连神医进屋,连神医却摆了摆手,“既然你们已经收拾好了要走,连某也不便多做叨扰,连某过来,其实只有一个问题……”他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旬二。
旬二淡淡一笑,“连神医旦说无妨。”
“好!”连神医道,“连某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治好了旬二公子的腿疾,可否引见连某认识一下。”
听到这话,旬二的脸色微变。
苏桃色给他说过,让他不要对外透露她治好他腿这事,此事只有旬家几人知道,从未对外透露过。
旬二沉吟了一下,才道,“请恕在下不能告知,在下答应过那位,不会对外透露她的消息。”
连神医有些遗憾,但也没有继续追问那人究竟是谁。他知道有些医术高明的大夫,确实有些怪辟,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
他又道,“那可否告知连某,那人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
似乎是怕旬二误会,他又赶忙加了一句,“连某不是想要偷师学艺,只要知道大概的操作手法就可以了。”
旬二还是非常为难。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苏桃色。
苏桃色站出来,对连神医道,“连神医,那位大夫给我夫君治疗时,我夫君已经昏迷不醒,具体的手法他并不知道。”
连神医更加遗憾了。
苏桃色又道,“不过,我知道!”
连神医顿时眼睛一亮,“那小姑娘说说,那位神医,究竟是如何治愈旬二公子的?”
苏桃色瞅着他,“你想知道啊,那你进来,我给你详细讲讲。”
她拉着连神医往屋里走去。
还用眼神示意让旬二拿钥匙开门。
旬二只得重新放下行囊,走过去打开了堂屋的门。
“旬二,我们晚一天再回去吧,今天在住一晚如何?”苏桃色祈求道。
旬二没有拒绝,“可以,你想留下,那就多玩一天吧。”
“好!”苏桃色带着连神医进了堂屋。
赵寿光听话地去煮了茶。
其他人都围坐在桌旁,听苏桃色给连神医讲治愈旬二腿伤的方法。
连神医听得啧啧称奇,感叹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治疗的方法。
旬二之前不觉得苏桃色的治疗方法有什么奇特,听了连神医的解说和感叹,才明白招弟在医术上竟然还有如此高的造诣。
……
几人相谈甚欢。
吃完午饭,送走连神医后,已是下午。
苏桃色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午觉,爬起来后,已到申时。她向旬二要了点零花钱,又窜到街上去买东西了。
路过一户人家时。
苏桃色听得几个妇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小声的议论。
“那女人太不是东西了。一边被老男人金屋藏娇,一边又勾搭年轻汉子,真是贱!”
“那狐狸精,除了会勾搭男人,也没什么本事了!”
“听说前几天,那年轻汉子得知了她的破事儿,还打上门了。被那老男人的打人活活打死了,都闹到官府去了。”
“哎呀,真是红颜祸水啊!”
……
苏桃色听着这故事,怎么这么像李岭和秦灵儿。
这院子,莫非住的就是李岭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秦灵儿。
苏桃色掐算了一下。嘿!还真是!
没想到,旬家置办的院子,离秦灵儿的院子竟然相距如此之近,不仅在一个巷子里面,距离也就大概百米左右。
这让苏桃色心里有点儿不太舒服。
她正要离开,就见秦灵儿家的院门打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冷着脸,端着一盆脏水出来,朝着门外站着的几个嚼舌根的妇人就泼了过来。
那几个妇人躲闪不及,均被泼了个正着。
她们勃然大怒,冲着那丫鬟骂道,“你有没有长眼睛,没看到我们站在这里吗?”
“贱人,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泼我们!”
那丫鬟丝毫不惧,还嘴道,“站在人家门前嚼舌根,活该被泼!”
说罢,“砰”的一声,她重重地将院门关了起来。
几个妇人气急败坏,有两人就想冲过去找那丫鬟算账,却被其他几人拉住,劝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女人背后可是白家二老爷,白家可是咱们镇子里的首富,得罪不起。”
最终,几人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