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色和安武出来时,却不见赵小舟,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是否出事。
“招弟,你说那个赵小舟,在其他人都还被困住的时候,他为什么可以提前出来?”安武疑惑地道。
苏桃色想了一下,“也许他是无辜的吧,他并不没有对柳莺儿如何。”
“无辜?既然他是无辜的,他之前为什么不说出来?”安武不解地问道。
“嗐!”苏桃色啧啧两声,“这村子里的男人,最怕的就是别人看不起。若是他说,他进去了地窖,却没有对柳莺儿如何,别人就会觉得他不行。他才没说出来。”
“啊?”安武一脸难以置信,“难道名声比他的命还要重要吗?”
“谁知道呢?”苏桃色摇了摇头。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不知道。”
苏桃色现在可不想去管赵小舟,她觉得赵小舟应该不会有事,倒是陈阿婆冲去了祠堂,这可能要闹出大事!为了他们村子的安宁,她还是得跟去祠堂看看。
她快步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快到祠堂的时候。
安武忽然又道,“招弟,牛洪不是也侵犯了柳莺儿吗?他今晚没有出现啊,你说他在家里会不会有事?”
听到这话,苏桃色脚步猛然一顿。
对呀!怎么把牛洪忘记了?
牛洪被柳莺儿附身,吃了死尸,又喝了粪水,他现在怕是虚弱得很,今晚他才没有出现,和赵勇牛他们一起去义庄。
他在家里,不会出事吧?
她虽然不想管牛洪如何,可牛洪的儿子牛二蛋是她的朋友,若是牛洪真的出了事,牛二蛋恐怕也会很难过。
苏桃色想了一下,对安武道,“这样,安武,你去牛洪家里看看!我去祠堂!”
安武倒是无所谓,“行!”
他转身要走。
苏桃色又叮嘱道,“你不许再戏弄人家了!”
“你放心吧!”安武挥了挥手,朝牛洪家的方向而去。
苏桃色刚快步奔向了祠堂。
……
还没进祠堂的院门,里面就传来陈阿婆呼天抢地,“山神爷啊,我儿大强是无辜的呀!你为什么给他判了死刑,我不服!我不服!”
苏桃色走进去,就见村长、还有那几名老者,都拉着陈阿婆,不让她冲进祠堂,双方不断地拉扯着。
旬大和旬二站在一旁。
看到苏桃色,旬二走过来,“招弟,你怎么也来了?赵勇牛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没事儿了。我过来瞧瞧。现在什么情况?”
“陈婆子非要进祠堂找山神爷说理,村长担心他冲撞了山神爷,没让她进去……”
看旬二的表情,也是一脸无奈,似乎也是被陈婆子烦得不行。
陈婆子被村长等人阻挠,无法挣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嚎哭起来,“哎呀……我老头子走得早,就剩下我孤儿寡母,村子里的人欺负我们也就算了。我儿今日不就睡了个妓女而已嘛,凭什么就要他的命……你算什么山神爷……是非不明,黑白不分……”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
村长吓得立即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斥骂道,“陈婆子,你闹够了!”
陈婆子挣脱开,指着村长骂道,“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无所谓了!”
她又开始哭诉,“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他死了,我老婆子还活着做什么啊……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旁的人都劝道。
“陈婆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村子里的人都欺负你?村子里的人看到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哪家不是尽量帮衬着你们!”
“对呀!前些年,你家没人种地,你喊一声,大伙儿都去帮你们!最近这几年,你们家自己懒,不种了,把地荒在那里,也不能怪村子把地收回来!”
“就是,你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吗?在村子里吃喝嫖赌、游手好闲,之前还对我家秀儿动手动脚的,村子里的人早就对他颇有怨言!”
……
众人此时也不再顾忌其他。
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心中对陈婆子家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村长也瞥着陈婆子,他早就很反感陈婆子,若不是他村长的身份,他都想骂上两句。
特别是陈婆子刚才那句“死的不是你儿子”,分明就是在诅咒他家勇牛,真是太可恶了!
村长此时气得鼻孔出气,瞪着陈婆子,半晌也没有说话。
“天啊——你们是要逼死我了!”
陈婆子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又哭又嚎,双手拍打着双腿。
“我不活了!我活不下去了!让我去死吧!”
此时,众人都没有再劝。
陈婆子见自己的一哭二闹都不管用了,她猛然爬起来,就朝着祠堂门前的石柱子撞去,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
众人对她虽有怨言,可这乡里乡亲的,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她去死。
立即拉住了她,再次纷纷出言规劝。
“陈婆子啊,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儿子虽然不在了,但你自己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