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我易中海犯错不犯错还轮不到你来妄下结论,你也别想着给我泼脏水,我在四合院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街道办跟街坊四邻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又岂能是你这样的人随口几句话就能污蔑跟否定的?” 易中海站起来指着陈平安大声呵斥,心里欲置陈平安于死地的心思都要从眼睛里迸发出来了, “哦?真是这样吗? 那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不是那种喜欢没事装聋的老不死,我听力好着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四合院这么多街坊四邻,你上来就怀疑跟我们陈家有关, 就差没指着我跟红衣的大喊抓贼了,今儿这事情要是没有你的算计在里面,我陈平安就给大家表演个倒立拉屎。” 陈平安摊开双手笑着说道, “既然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而且也没人站出来, 那么就别怪我易中海不讲邻里情分,我也只能派人去派出所报案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脸色狰狞。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也突然站出来刷存在感: “大家都听见一大爷的话了吧?他已经很给各位机会了, 不小心从老太太家里拿了那珍惜文物的人,自己老老实实站出来, 物归原主,那就还有的救,不然真等派出所来人了,就算是肠子悔断了也来不及了!” “行了老刘,就别嚷嚷了,反正我家没拿,爱报案就报案吧。” “就是,机会都给好几次了,这人就是老鼠屎,还是直接报案让派出所来抓人,不然以后大家还怎么安心?” “说得好,我一开始就建议直接报案,我还可以跑腿,但是有人就是要装道德君子,最后还不是要报案?呵呵,真香!” 陈平安拍着手大声说道。 人家陈平安可是轮回者来的,那干这种事可谓是手到擒来, 一开始处理那文物的时候,是一点自己的痕迹都没留下, 所以他知道,那文物上面现在留着的,大概只有秦淮茹、易中海跟跟聋老太太几人的指纹什么的。 他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指纹查案的可能,反正自己不留下一点死角,就什么都不怕。 易中海一听所有人都嚷嚷着要报案, 特别是陈平安这小子还喊得最凶, 心里都要笑裂开了,他仿佛已经看到时候陈平安被派出所的人搜出来赃物时那惊骇莫名的可怜表情, 于是大手一挥, 阎埠贵就让自己的儿子阎解旷去跑腿,没一会儿,这下子就把几个派出所的人带到了四合院。 这几个公安也正是之前陈平安的老熟人了,每次陈平安报案的时候, 都是他们几人过来处理, 当时派出所所长一听四合院里竟然又出了大案,聋老太太屋里价值连城的玉玺文物竟然被偷了,而且还是人家老太太都准备上交给街道办的东西! 自然不敢耽误。 人来了,就开始走正常程序,一位公安直接走过来,朝着众人问道: “是谁让这孩子来报案的?” 易中海连忙站出来说道:“公安同志,是我让报的案,也是大家伙一致同意的, 事情是这么个事情,我们四合院后院的聋老太太相信你们都认识, 她屋里的一件极其珍贵的玉玺被人给偷了。” “这件事我们知道了,那么老太太你知道这件文物被偷走的具体时间是几点吗?” 另一个公安摊开一个本子开始边记录边问道。 躺在那儿的聋老太太一看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 顿时精神一振,先是死死瞪了陈平安一眼, 才抹着眼泪哽咽道: “我这不是刚准备把这文物上交给街道办嘛, 所以昨天还让老易家的帮我掏出来看了一下, 顺便再清理一下,我觉得这样上交比较好一点,总不能脏兮兮的对吧? 然后大年三十的时候,我被中海两口子抬去秦淮茹家一起吃年夜饭, 回来的时候我又累又难受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今儿下午,我让老易家的再帮我把玉玺拿出来,背着我一起去街道办,竟然就发现那玉玺突然不见了,这才开始嚷嚷起来。” “同志,我其实怀疑这件事就是后院的住户干的, 因为老婆子我的屋就在后院,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吧? 陈平安就住在我家隔壁,所以我第一个最先怀疑的,就是他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