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虽然气得想吐血,但是此时也只能想到是秦淮茹见利忘义,让她跟易中海去陈平安的家里栽赃嫁祸,她却玩了一出半路截胡, 把自己的宝贝揣回她贾家去了!真的是竖子不足与谋!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坏了她的大事!死不足惜! “老太太!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我都不知道你家里有这什么宝贝玉玺,又怎么可能去偷呢?至于这什么包裹玉玺用的绸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我也是完全不知情啊!肯定是有人自己偷了玉玺,然后故意栽赃陷害我!公安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秦淮茹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在这个时候对她落井下石, 这摆明了是要弃车保帅,让她秦淮茹背黑锅了!她才不干呢! “闭嘴!你个贱女人还敢狡辩!那可是我准备上交街道办的宝贝文物! 是明朝朱元璋用过的玉玺!这种无价之宝也是你这种寡妇能偷敢偷的?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劝你好自为之,现在乖乖交出来的话,看在街坊一场的份上, 我还会帮你在公安同志们面前说几句好话,争取让你来个宽大处理, 否则的话!哼!后果是什么你自己也是清楚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聋老太太根本懒得搭理秦淮茹的那些话,她这种人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老太太!你……你怎么能这么翻脸不认人呢? 我再说一次!我根本就没偷你的文物玉玺!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对我进行栽赃陷害,我是无辜的!不信你问问一大爷!他肯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秦淮茹已经彻底陷入了惶恐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难道还能直接站出来自曝,说这一切都是聋老太太跟她还有易中海合谋的一出想要置陈平安于死地的阴谋? 秦淮茹只能求助于易中海,但是易中海此时夹在聋老太太跟秦淮茹之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完全乱了手脚,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帮谁说话好了,只能干脆把嘴闭上,一句话都不敢轻易说出口,生怕自己一开口, 谁也救不了,反而一会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就麻烦了! “真是一出狗咬狗的精彩好戏,又让我长见识了。” 陈平安背着双手笑着继续说道: “公安同志,现在这件四合院盗窃事情应该已经很明了了, 聋老太太的东西出现在了秦淮茹的家里, 但是你们又只搜出来几块绸缎,根本没搜到玉玺,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到底有没有聋老太太所说的,她准备上交的所谓的朱元璋的玉玺文物, 也只有他们几个自己心里有数, 但是我才懒得管他们几个在玩什么把戏,我只知道我们陈家就是清白的, 那么现在应该事处理秦淮茹这个刚刚为别人作伪证, 她凭空评陷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希望派出所的公安同门能严加惩罚!” “我呸!陈平安你别得意,事情最后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知道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是你不但偷了那宝贵的玉玺,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再把剩下的包裹绸缎悄悄丢进我家的床底下是不是?你怎么做人能这么无耻卑鄙呢?" 秦淮茹此时披头散步,双眼布满了血丝,宛如厉鬼一般阴森地盯着陈平安怒吼。 “秦淮茹! 说你没文化真可怕,你还不乐意, 我早就说过,就你样的人,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你以为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都跟你一样,智商感人? 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你如果还想继续诬陷我那也请你搞快点, 忘了跟你说一句了, 现在咱们派出所公安同志的刑侦技术, 已经相当先进了,那偷东西挨打就要立正! 反正你现在也不需要再扮可怜,套路众人的投钱多? 要是这文物确实是你经受过你的手,那么不用多说, 这绸缎上面一定会留下你的指纹! 你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 大不了让派出所的公安们带这些东西,认真把这绸缎你跟盗窃物上的指纹一对比一验证, 如果全都跟你的指纹对比一下,不就也水落石出了吗? 你现在在四合院里喊得再大声,你喊他有啥用啊?玉玺会从地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