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一边点头笑着朝着许大茂跟那个帮他说话的街坊表示谢意之后, 一边就直接牵着小红衣的手, 转头跟自己老妈李秀芝说道: “老妈,咱们瓜子也嗑了,热闹也看了,人也怼爽了, 非常完美! 所以咱们现在就回去吧,这种大会咱们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凑数跟看戏的, 反正我陈平安今儿就把话再放这儿了, 如果今后还有人敢借口开大会,实则算计我们陈家,打我们陈家房子的主意, 我绝对不会跟他们再叽叽歪歪了, 直接就去派出所跟街道办给他上报一把,我就想试试看,这个四合院,到底还是不是能讲理的地方了,还是不是咱们华夏的地了!” 陈平安这番话掷地有声,气势直接拉满, 顿时就把满四合院的街坊四邻跟三个大爷都给惊呆了! 还是不是能讲理的地跟咱们华夏的地? 这个玩意要是砸在谁的脑袋上,他们谁也是招架不住的!太可怕了! 所以陈平安一家搬着小马扎,大摇大摆离开的时候, 谁也不敢吱声, 然后等他们的身影消失之后,四合院的街坊四邻们也用极快的速度做了鸟兽散, 这就导致,易中海暗中拉着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演了老半天, 不仅捐款箱就他们三个人装样子的钱,其他人一毛没捐不说, 就连易中海最终的算计,借陈平安家房子趁机霸占的事情也是无疾而终, 剩下三个大爷站在冬日的寒风中,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竟无语凝噎…… 最后反应过来的三大爷阎埠贵跟二大爷刘海中, 连忙一把扯开那纸盒糊的捐款箱,把自己刚才当鱼饵丢进去的钱快速收了回去, 一把塞进口袋,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们可是为了好处才过来配合易中海演今儿这么一出好戏的, 可不是来当什么急公好义的及时雨的,现在买卖黄了,本钱可不能折里面了, 拿的慢了,一会被发疯的易中海给端跑了怎么办? 到时候他们连喊都不敢喊,因为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捐出去的,真拿不回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 而易中海此时根本就没惦记着捐款箱里这两个小钱, 易中海他已经被陈平安给整疯了, 自己家里屋子都塌了,才想着去演一出戏,不管是从街坊四邻那里,还是陈家那里,找补一点回来弥补损失。 但是谁知道陈平安一家欣然过来, 竟然真是坐着马扎,嗑着瓜子,就是过来看戏顺便搅黄他的好事的, 易中海第无数次要想直接弄死他陈平安!又次次无能为力! 易中海都快被整成习惯了,但是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倔强, 咬碎了牙也不会放弃的! 陈平安要是能听到易中海的心声,一定会说他这个糟老头子还真的很有光头强对砍树的执着。 易中海最后看着寂寥的院子,跟地上那破碎的捐款箱,在寒风里翻滚, 就如他此时的心情,破败又凄凉。 最后易中海还是没选择跟聋老太太那屋子里挤, 因为那地方带着光听聋老太太满嘴恶毒之言了,根本没法睡, 所以他只能跟自己媳妇带着槐花跟小当,暂时先搬进了傻柱家那间空着的房子暂住。 早上七点多点,易中海打过招呼的泥瓦师傅就带着人来到了四合院, 带队的泥瓦大师傅跟那些工人们一看易中海跟秦淮茹那屋子里的情况, 也是震惊了半天, 他们专业在四九城干泥瓦活的,什么样的四合院屋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是今儿这种场面,这种塌法, 是真没见过! 简直可以说就是奇葩种的奇葩! 泥瓦大师傅蹲在易中海家的屋子钱,用长满老茧的手轻轻一捏那断裂的木梁, 那被蚂蚁蛀空的木头渣子就跟捏沙琪玛一样虚空,然后纷纷碎裂, 接着泥瓦大师傅不信邪,又挨个在那里找各种木头捏, 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活久见了, 这种四合院,讲道理,他是真没见过连屋子的承重柱都被蚂蚁给蛀空成这样的, 这哪里能修?他又不是神仙! 这就算是重新打起来框架,也必须把所有的横梁这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