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傻柱这条终极舔狗服软了, 又被自己成功拿捏住了, 脸上依然梨花带雨, 心头却是高兴的一批! 哼哼! 何雨柱这种铁憨憨还能蹦跶到哪里去?还不是只要自己随便施展一下手段, 流点眼泪珠子, 他就立马乖乖束手就擒, 老老实实喝她秦淮茹的洗脚水都甘之如饴! 但是此时秦淮茹心里开始对易中海充满了怨念, 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故意弄一张她秦淮茹的怀孕单子随身携带着? 是真的怕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没人知道吗? 真的是不知死活! 就在秦淮茹降服傻柱的时候, 巧了嘛不是, 人家易中海的家里,也直接传来了噼里啪啦锅碗瓢盆摔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中间还混杂着一大妈委屈压抑的哭泣声! 秦淮茹跟傻柱赶紧小跑过去,刚到门口,竟然就听见了惊天之言! 秦淮茹小脸“唰”一下就白了! 傻柱的那张长得着急的大脸“唰”一下就绿了! 因为一大妈是这么哭诉的, “老易啊老易, 亏你还整天自我标榜,什么德艺双馨! 我呸! 你这个糟老头子真的不当人,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是我身子有问题不能给你生孩子, 所以你就悄悄自己去找那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秦淮茹, 秦寡妇的滋味好对吧?秦寡妇的身子好生养对吧? 你可真的是能下得去嘴! 你明知道咱们的干儿子柱子一直想娶秦淮茹,也一直是当媳妇伺候着的, 怎么着?你也想尝尝扒灰的好滋味对不? 你怎么对得起柱子一直以来对你的敬意! 又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多年来把你当皇帝一般的伺候, 结果你就是用这个医院检查单子来报答我们的?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闭嘴!你这个人怎么什么话都敢嚷嚷呢?你是不是想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听见?” 易中海严厉地呵斥之后,一大妈虽然不再嚷嚷,但是那哭声却再也压抑不住, 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一大妈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自然引起了四合院里那些街坊四邻们的注意, 越来越多的人都从家里出来,围在了易中海的家门口,开始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大妈那么好脾气的人,这么多年都没跟老易红过脸,怎么突然哭得跟死了亲儿子一般?” “鬼知道呢!但是按照我的经验,一个女人哭得这么惨,除了死男人,要不就是男人在外面乱搞了,自然心都碎了,才会哭的这么惨。” “你可别满嘴跑火车啊,易中海虽然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了,但是他这么多年的品德还有对一大妈不离不弃的忠诚那可是有口皆碑的,怎么可能干这事?” “你知道什么啊? 有时候越是这种表面上的到的君子,内里越是肮脏的可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我听陈平安读书读过,叫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的!” “有道理啊,其实咱们都是男人,那点东西谁不懂啊? 再说他现在不是已经被撤销一大爷嘛,所以就自暴自弃暴露真面目了呗!”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理有据,那你们说,他易中海到底会跟谁搞在一起呢?会不会就跟咱们院子里的人?” 易中海在屋子里听到自己家门口那些越来越难听的议论声, 头上的那点短发都气竖起来了, 脸色更是难看的跟死人一般! 但是这种事吧,他还不能跳出去跟人掰扯,只会越描越黑,而且坏就坏在他现在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了,说话也不管用了, 那些有奶就是娘惯会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街坊四邻们,绝对不会给他一点面子! 他现在就也是怒不可遏跟一脸懵逼, 自己也就当时在医院里陪秦淮茹去检查的时候才见了一眼孕检单子, 后来秦淮茹也告诉自己早就亲手销毁了,那么为什么今儿又会诡异的出现在自己的裤兜里?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阴狠,竟然用这单子来陷害他? 而且更恐怖的是,这个人既然能拿到这张单子,那必然也已经遭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