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只觉得自己悲从中来, 自己的头号打手傻柱瘸了腿躺在家里, 靠山聋老太太又瘫痪在床不说,连五保户身份都被取消,而且还身陷敌特嫌疑, 要不是因为她年纪大加上身体瘫痪,早就被关起来了。 而易中海自己呢,也是惨不忍睹,一大爷的身份被王主任撤掉, 自己引以为傲的特技道德绑架,对陈平安这种混不吝根本就毫无卵用, 他甚至怀疑陈平安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道德两个字,还让他怎么绑架? 易中海突然感慨,陈平安应该就是他命中的劫数,躲不开,绕不过,被他死死镇压动弹不得。 陈平安看着宛如败犬的易中海,眼神轻蔑, “像你易中海这种伪君子,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长辈两字的? 就因为你年纪大?真是笑死人了, 果然跟聋老太太那种倚老卖老的人一个德行,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再重申一遍,今天的我,绝对不会接受任何的道歉跟私下协商, 谅解书也别想我出具,我陈平安现在钱够花,免得又说我赚你们谅解书的钱, 反正我只要求按规矩办事就行了,公安同志们希望你们理解一个守法公民的心情。” 许大茂一看陈平安心意已决,自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于是也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公安同志!俺也一样! 不接受任何的道歉跟什么赔偿,十倍也不行,这是钱的事吗?不!这关系到我们四合院的长治久安,我身为四合院的新晋三大爷,自然要以身作则,为四合院的街坊四邻们谋福利!岂能因为见钱眼开就对棒梗这样屡教不改的网开一面?” 许大茂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语,顿时迎来街坊四邻们的一片喝彩! 觉得这个坏种原来说起场面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秦淮茹一看许大茂也因为陈平安改了口, 知道大势已去,于是整个人心头一紧浑身无力瘫倒在地, 她拍着地面撕心裂肺道:“陈平安!你好狠的心啊,你是不是不把我们贾家折腾到家破人亡就罢休?咱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秦淮茹,你这话让大家听了都要笑死,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怎么着?我维护自己的权益反正成了恶人了? 难道不是你的好大儿棒梗自己偷了老母鸡,还跑来栽赃诬陷我才变成这种结果的? 百因必有果懂不懂? 别动不动都搞得别人家欠你们的一般,整天拿着你们家是孤儿寡母说事, 孤儿寡母不是你们家人作恶的理由,我们陈家现在也只有我妈一个, 我们就去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吗?真的是歪理一堆一堆的。” 秦淮茹听陈平安这么说,顿时脖子跟被人掐住一般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只能用红肿的双眼充满怨毒的盯着陈平安。 但是陈平安根本就懒得在意秦淮茹那吃人一般的眼神,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喜欢玩,那他陈平安就直接开挂玩死你们! “陈平安说的有理有据,许大茂这个失主也表了态, 那我们自然是要公事公办的, 其实我们也认为棒梗这孩子还是需要继续接受少管所的教育, 不然再放任下去,以后长大了指不定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场, 秦淮茹你这个当妈的教育不了,自然有地方帮你教育, 你其实还应该感谢陈平安跟许大茂,那我们就带走棒梗收队了。” 带队的公安同志直接说道, 然后挥手就让身边的同事把棒梗给带过来, 事情在棒梗这自爆卡车的摊牌之下已经清清楚楚, 上次棒梗光天化日溜门撬锁进陈家盗窃的案子也是他们办的, 没想到这小子才放出来短短几天,就又开始不安分, 别说街坊四邻们,公安同志们也没一个觉得他可怜的, 这要是不好好丢进少管所管教,下次他们再来四合院就不知道又要办什么大案子了。 “别抓我!我不去!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是我的嘴巴自己乱说, 不关我的事!我没偷鸡!都是陈平安干的! 妈!妈!救命啊!我没罪!真的不是我说的!是我的嘴出问题了,你们要相信我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