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用过。
郭得水站稳了,额头上汗珠直冒,苦涩说:“我真是没用,刚进这外沿,还没瞧见舒家的人呢,又拿出来了两张符。”
“郭先生不要妄自菲薄,此地可没那么简单。这地方被舒家计算的很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全部离开,没有运用,如果用了,我们已经吃了大亏,伤亡惨重。”
“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树封语气冰冷。
“出去再说吧,白观主,我们一人带一个,得爬墙,你能爬墙吗?”我问白树封。
白树封甩了甩袖子,道:“你当我是那张立琮?我倒是对灰仙感兴趣,却仅仅是感兴趣而已,不会做上身之事,外力,终究是外力。”
明显,这节骨眼上,白树封没乱说话了,至少没有用山野道观来引起我身上灰太爷和胡三太爷的不适。
“意思就是,爬不了墙对吧?”我又问白树封。
“嗯。”白树封这一声,便没那么强硬了。
“若是本观主能爬墙,当日便不会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