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太爷上身我和张立琮,都能让我们挺拔帅气不少,没想到另外的狐仙控制了人,却这么“贼”。
如果不是现在金家的营地乱,恐怕金肃能被看出来有问题。
至于另外五人,则显得正常许多。
毕竟胡三太爷道行高深,三尾狐仙,堪比黑老太太。
这只吃了几口善尸肉的狐仙,还是差远了。
一共六人,跳下了沟壑,他们快速将我和张立琮五花大绑起来。
绳子绑的无比结实,勒的我手腕皮肤都疼。
灰太爷钻进了我衣服里头藏匿起来。
紧接着,金肃摘下来了我腰间的栗木棍,分尸刀,板斧。
两人将我搀着,两人搀着张立琮上了沟壑,径直朝着帐篷营地走去。
金肃只拿着栗木棍,还有一人,提着我的板斧和分尸刀。
此时,眼神阴郁的金肃,反倒是没那么多破绽了。
随着我们靠近,顿时,营地中疾走出来不少人。
他们都惊疑无比的看着我们,有人眼中兴奋,有人却毫不掩饰杀机!
“通报三供奉,抓到昨夜下毒的两人了,其中一人,是蒋红河。”金肃声音低沉。
围观那些人,立即就有几人朝着营地深处跑去。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轻微的咯吱声脆响,眼神却极为讥讽。
“抓我?你红河爷爷打了个盹儿,让你们几个蟊贼乘虚而入了。”
“你们这群金家的蟊贼,老子还不晓得你们什么意思?”
“呵呵,守住须弥山外沿?兵分两路?我看,你们是想借刀杀人,到时候越俎代庖,直接占了须弥山吧!”我嗓门极大。
骤然间,周遭那些人一脸懵。
显然,他们还没回过味儿来是什么意思。
张立琮一言不发,我则骂骂咧咧不断,拐着弯儿说金家想要坑了舒家这一说法。
一转眼,营地走了过半,周遭二十余人,剩下能行动的金家人全都来了。
从开始的懵,他们的神色变化不止。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金家要吞并舒家这样的事情,不过,在我的谩骂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喝骂道:“蒋红河,你不过是个野种,休要挑拨离间!你这等卑劣手段,谁能上当!?”
随后,又有一人脸色愤怒,喝道:“就算金家吞了舒家又如何?且不说,你只是个杂种,还勾结了外敌,就算舒老九,也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小姐正眼都瞧不上他!”
一时间,人群格外的哄闹。
眼中,其余的小帐篷消失不见了,入目的是一个大帐。
黄褐色的帐篷皮,粗略一看全都是兽皮。
帐篷门开着,站在入口处的,是一个老叟,面呈圆形,嘴鼻尖利,眼珠呈现青黑色,整张脸肤色很暗,有种紫黑色的感觉。
他穿着一身暗青色的唐装,上边儿纹满了花纹,腰间挂着一个竹筒,里头装满了竹签,腰间还挂着一些物事,铜做的龟甲,以及几个布囊。
“见过三供奉。”
金肃首先抱拳和那人行礼。
压着我们的几人,以及其余跟上来的人,同样抱拳行礼。
张立琮面色不改,我眼皮微跳,盯着那三供奉,身上却一阵发凉。
我居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好像在这三供奉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一样……
“来人,将金肃等人,拿下!”三供奉果断无比的下令!
这一处,让我心头惊骇。
这就被发现了!?
围观那二十多人,同样惊愕了一瞬,不过他们瞬间分布列阵,看他们的反应速度,身手都极强。
尤其是他们拔出来的兵器,看上去都像是铜杵!
这有些类似于我在苦行僧那里见到的金刚杵,尺寸和具体外形又不一样。
“昨晚就发现你们几个有问题,想看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很好,又给我带来了两人。”
“你们的确有点儿手段,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潜藏了那么久?”三供奉的黑脸上,隐隐有一抹泛红,神态却是成竹在胸。
围着我们的那些金家人,都是恍然大悟!
“叛徒?”一人喝骂道:“怪不得那么多族人都悄无声息中招,原来是你们几人里应外合!”
说真的,胡三太爷他们有破绽,我自己都得承认。
可我没想到,这三供奉阴差阳错之下,就将金肃他们列成了叛徒。
倒也对,金肃这几人,现在就是有问题!
三供奉久居沙漠,怕是没怎么和仙家打过交道,不晓得狐仙迷惑人手段。
那二十多人,几乎同时往前逼近。
我本能的想挣脱手。
就在这时,张立琮语气冷冽的冲着那三供奉喝了一句:”何为叛徒?他们本就是我的人,当年子徽和你们金家联姻,是我们舒家放低了姿态,结果你们什么货色都敢说他阴损,简直是找死,如今,你们又假借帮忙的名声,还想要夺了须弥么?”
说真的,张立琮这一嗓子,声音太大了。
他还在我所说的基础上,添油加醋了一两句。
舒子徽的事情,是真的,后边半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