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住了通窍分金玉尺!
我回忆着当时金尺大师的动作,尝试着泄力!
剧痛袭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掌骨裂了。
可我还是紧握着一端尺子!
再接着,我身体猛地一转,要凭借着惯性将尺子夺下来!
“幼稚,就凭你那浅薄的尺法?!”金尺大师一声冷笑,他随手往后一拔,通窍分金玉尺被他收回。
我双掌通红,隐隐有裂纹出现,血在渗透。
“老秃驴,怎么不念风水术了?”我声音微微发颤,手掌也在颤动。
“我念给你听的,是我目讲僧一脉的传承,上篇大部分都给了你,因果之下,你也要给我一些东西,因此,我拿走十观相术,并非是抢夺!而是交换!”
金尺大师再猛地往前一步,通窍分金玉尺朝着我腰腹袭来!
我眼珠瞪得滚圆,骂了句:“放屁!”
正因此,我露出一丝破绽,没有及时闪避。
一阵剧痛从腰腹袭来。
我身体猛地往后一缩,感觉腰腹都要被击穿了。
那力道完全在我腰腹上,像是以点破面,我根本都没被打飞。
“出家人不打诳语,传承交换传承,理所应当!”金尺大师抬起通窍分金玉尺,又朝着我后背一击!
我本来窝着身体,他又高大,刚好就击中我脊梁。
那瞬间,我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
张开口,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勉强撑住身体,我拔出来了栗木棍!
扬起栗木棍,我朝着金尺大师的脑袋敲去!
“十观相术,五绝地书,本是强横阴阳术,却让你随时一根木棍携身,活脱脱一个神棍术士。”
金尺大师那根独指接住栗木棍,手指一拨,一股怪异的力道袭来,栗木棍嗖的一下飞出,直接就落进了井旁的水池子里头!
紧接着,金尺大师又用通窍分金玉尺击中我的肩膀,我再一次趴在地上。
这一茬,我是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他蹲身,抓住我肩头,将我一推。
我身体翻了过来。
再接着,他迅速在我身上摸索。
我死死的瞪着他,拼命用力挣扎,可疼痛太过于剧烈,一股一股从脊梁骨袭上意识。
我根本无法抵抗。
很快,金尺大师从我身上拿出来一系列东西。
透明玉瓶,五帝砚,封葬笔……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头忽然冒出个念头。
我身上就这么几样东西。
以前还觉得挺多,可这么长时间,砚台笔没多大用处,透明玉瓶只能关键时刻寻觅生气……
哪儿比得上罗十六的那个铜箱?
“传承呢?”金尺大师的脸,忽然黑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我衣领子,直接将我从地面拽了起来!
我思绪被打乱,嗬嗬的咳嗽了一声,嘴巴溢出来不少血。
张了张嘴,我做了口型。
“什么?”金尺大师蹙眉。
我又做了口型,其实,我是故意没把话说明白,唇形也很模糊。
金尺大师稍微凑近我耳朵一些。
我声音大了不少:“我放你妈床底下了!”
忽然一下,屋内安静了。
金尺大师好像都没有呼吸喘气,就那么盯着我看着。
我咧嘴笑了笑。
衣领子那里,忽而传来一股子大力。
我被金尺大师狠狠推着,撞在了地上。
疼痛太多,身体都已经麻木。
我反倒是没觉得那么疼,就那么笑着看着金尺大师。
因为我拿捏到了一个点。
他是真的想要传承。
就像是想要通窍分金玉尺一样的渴望。
这样一来,他敢杀我?
一指,落在了我人中上。
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只来得及想到一个点,就是剽窃仿冒的十观相法,也能想出来这样折磨人的一招!?
再之后,我思维几乎都痛得滞带。
时间过了可能只有一分钟。
也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金尺大师抬起独指,他眉心郁结,盯着我的脸。
“痛,是很痛。”我喘息了一声,沙哑道。
“可第一个用这一招的,是天才,之后再用的,是蠢材。”
“你个蠢材!”我颤声咒骂。
金尺大师不多言了,将我拖起来,拉到了水池子旁边。
呼的一下,他将我脑袋塞入了水池中!
窒息的感觉,骤然侵袭而来!
我瞪大了眼睛,可很快,我就想到当初和刘文三一起下水。
迅速调整,我屏住了呼吸。
咕嘟,我吐出一团水泡。
憋气了很长一段时间,金尺大师将我拽出了水池子。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惊疑和诧异。
我冲着金尺大师一口水滋了出去,金尺大师脑袋一撇,躲过了这口水。
“你红河爷爷,在地上是砂龙,在水里头,是水龙,你也不敢弄死我,何必装腔作势!?”
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