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先生,你不要太小瞧了我师父的奶奶,昨天那悬河的风水你若是见过,都会瞠目结舌,生气的蕴含量,绝对不下于一个大风水地的穴眼。”
“即便是风水被破了,温养超过一甲子的时间,她的实力,是很可怕的。”
“我怕她直接杀了你们。”
我如实开口。
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我们不能太过分,她对于我们这些外来者,还是要捕获她的外来者,恐怕会很凶狠!
这样一来,稍稍不注意,出一点意外,就得死人!
过往的经历告诉我,千万不要小瞧了凶尸。
旱魃控制的那些尸体,看似不强,却完成了尸爆,柳家那么多道士都吃亏。
若非是倾巢而动,那一役柳家肯定死人,而不是全身而退。
“这……”郭得水显得为难起来,又道:“那,我们直接在河道上镇尸?主要不知道她确切位置,人分散的越多,越危险,而且还在水面上……”
郭得水那番话,让我想到了沈髻所用的那一招。
只是,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这时,我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了,刘文三走了进来,他似是听到了我们之前的对话,直接道:“这不很简单吗?先试探试探她的实力,老子去。”
“不行。”我当机立断地拒绝。
“这不行,那不行,红河小子,你请你文三叔来是干活儿的,不是听你们争执的。”刘文三显然不满起来。
我没有和刘文三顶撞,不停地在心里头推演。
片刻后,我抬起头来,哑声道:“始终,还是要冒险,不过,换一个方式。”
“请观主来试她实力,郭先生,我们在一旁偷看,如果你确定,天元的人能镇住她,那就给观主信号,让他佯装不敌撤退,你我二人,引他进其余天元先生组成的阵法中,文三叔留在悬河边上,如果她想回悬河,由文三叔来阻拦,撤退的观主也可以回到悬河旁,同文三叔一起拦住她!”
我从兜里又摸出来几张符,递给了刘文三。
我告诉他,这个符能够镇尸,但凡能贴上,说不定就将李花容镇住了。
刘文三蹙了蹙眉,说了句:“听起来这计划还凑合,如果她怕了,你文三叔就在河边拦住她,还的确不能让她下水,一旦她察觉到我们实力过强,肯定会顺着水流离开。”
“到时候,可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了。”
郭得水等人自然是没意见。
我又问了郭得水,如果他不主持阵法,会不会有问题?如果会减弱效果,可以他吩咐一个先生跟着我。
郭得水摇摇头,说:“蒋先生无需担忧,天元道场的实力都均衡,跟在我身边的先生,都和我相差无几,不够强的,是没资格出来的。”
我点点头,正准备去喊张立琮。
结果刚走出房门,发现张立琮就在门外站着。
“我听到了。”张立琮简单回答。
“那……就拜托观主了。”我话音略沙哑,说:“需要慎重对待的,就是不能让她变成破尸,不能负伤。”
“你确定,她这么多年,身上无伤吗?”张立琮忽然问我。
我脸色僵住了一下。
“有没有可能,她早就已经是破尸了呢?”张立琮再道。
我本来想说没可能,因为师父还叮嘱了我这件事情。
可张立琮所说的没错……
这么多年的变故,况且,师父能知道所有细节吗?
或许,当年那一役,李花容已经是破尸了呢?
流神水龙符,出自师父的手笔,他都忽略了这件事情……
如果李花容已经破尸,我们却当做正常凶尸来对待,是会出大事的!
“对于本观主来说,此事是无大碍的,无非是,道法的使用,困她和伤她的区别,对你们来说,却问题很大。”
“这样吧,如果我发现她有破尸的能力,我便用攻击性的道法,如果没有,我便用困招。”张立琮的话也条理有据。
我点了点头,道:“观主英明。”
说完这句话,我身体微僵。
张立琮脸上却露出满意之色。
我表情逐渐恢复正常,心里头却默默地想着,无论是白树封也好,张立琮也罢,甚至是那个单阆,身居其位,都喜欢人阿谀奉承。
这种奉承,有必要吗?
柳昱咒和柳正道,怎么就没兴趣?
众人离开了酒店,房没退,届时我们还得回来。
姜堰先安排我们去吃了一顿饭。BIqupai.
羌族一点儿都不小气。
姜堰选的是一家规格很高的餐厅,全都是特色菜。
可我吃了很多郭得水给的包子,看着菜,又吃不下。
倒是灰太爷,不停地吱我。
我得给它夹菜,它吃的嘴角毛都沾满了油花。
这一幕,让张立琮直皱眉头。
灰太爷吱吱的叫声,又像是奸笑了。
刘文三喝了两杯,他闲聊似的问了我两句,有没有考虑,怎么找他大爷的子嗣?
我迟疑了一下,如实摇头,说我还没有考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