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两层楼那么高了,可上方的空间有限,天花板是木头的,垂下来大量颜色不同的布条,按道理来说,各色都有,应该是鲜亮感,可在这种环境和灯光的映射下,所有的布条都很暗沉。
红漆木桌成条摆放,每隔一段距离,还有一张托盘,像是放东西的。
这大屋的四面,立着各式各样的佛像,形态各异,粗糙的雕刻,劣质的漆工,让佛像表面满是凹凸不平的纹路,和惟妙惟肖完全不搭边。
可佛像却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它们活着,并且在盯着我们。
轻微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舌头卷起来的腔调,我听不明白。
心逐渐悬了起来。
才旦喇嘛神情不太对劲,顺着木桌和佛像中间窄小的过道,又往前走去。
我和张立琮紧跟着他。
大屋内部并没有多宽阔,只是因为布条和屋内也有梁柱的原因,视线很差,我们经过一个拐角,入目的一幕,便让我头皮发麻。
这一方有两排红漆木桌,每一排都满满当当的坐着苦行僧,他们一手持着念珠,另一手持着转钟,正闭着眼,口中不停的低喃。
他们闭着眼,自然只能视而不见。
可他们就像是没了听觉一样,我们明明来了,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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