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分出来了。
“走吧郭先生,咱们得出去了。”
我暂且一直让郭得水拿着栗木棍,没有再两人牵着。
身上那枚恶尸丹,散发出来的生气,比我以往碰过的任何尸丹都强。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郭得水愣了一下,说:“才旦喇嘛呢?死了?”
我耸了耸肩,说:“没死,可能要成佛了。”
“那不就是要死了吗?”郭得水一脸的复杂和遗憾。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郭得水详细解释,就提议先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
步行出去,要上后皇姊山的主峰。
我们下来用了半天左右,上山慢得多,雪地不好走。
这期间,我将里头发生的事情和郭得水都说了,还让郭得水把玩了一下恶尸丹。
差不多到了下午,才总算回到了主峰上。
主峰这里,就显得凄惨许多。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苦行僧尸身,雪中夹着血,凄凉满目。
大约只剩下十几个苦行僧还站着,他们手持各种法器,围着一个被制服的僧人。
这僧人同样带发,隐约间,我觉得像是在那学法的大屋中见过的某个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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