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很是不爽苗水水这女人。
自己给付英豪看病,看得好好的,对方非要跋扈胡闹,妄图骑到自己头上。
这么不要脸,那就别怪自己不给这女人脸了。
“老老实实将地上的银针捡起来,清洗好,擦干!”
林东盯着苗水水,直接命令。
苗水水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银针和盒子,抱胸冷笑:“真是笑话!你还敢命令我?”
这个叫林东的小王八蛋,怕是还没认清楚,谁是金主。
苗水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摆明了就是不按林东吩咐的办,看林东能拿她怎么样。
她坐着,两条很长的腿并拢倾保持着倾斜的姿势,模特出身的她,腿型确实好看,但尖酸刻薄的表情,却让她像个尖嘴猴腮的泼妇。
司机看了看昏睡的老板付英豪,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开口。
“苗小姐,咱们不能影响老板的治病啊,这件事很重要。”
司机尝试提醒苗水水分清主次。
“呵呵呵,我看还是不让他治病的好,没准他是个庸医,老付可千万不能在他手上出事。”
冷笑着的同时,苗水水紧接着挖苦林东,“何况,他还拎不清主次,我家老付是金主,出钱请他看病,他要拿钱就得做到有求必应,可他竟敢命令我做事,脑子缺根弦了吧!”
司机无语。
付英豪不在的时候,苗水水一向都以付英豪夫人的身份自居,光是在自己面前就趾高气扬过好几回了。
自己没法向老板告状,怕被付英豪认为自己乱嚼舌根,次次都只能忍让。
连自己这种称得上付英豪心腹的人,苗水水都不放眼里,稍有看不惯自己的地方必定训斥,何况是其他人?
“算了,我来捡吧。”
司机知道劝不动苗水水,为了让治疗继续进行,选择弯腰去捡银针。
“你不准捡!”苗水水突然厉声命令道,“我要看着这小子捡!”
司机还想去捡银针,被苗水水接下来的一句话,生生弄得放弃。
“陈叔,我现在说话对你来说,意味着放屁是么?很好,真该让老付看一看,都是谁不将我当回事!”
司机的手僵硬住了,片刻后尴尬地退了回去。
没办法,自己即便积攒了对这个女人的不少怨气,也架不住对方是老板的枕边人,很忌惮对方朝老板吹枕边风。
苗水水洋洋得意,愈发飞扬跋扈起来,手指着林东催促:“你小子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捡!如果耽误了老付的病情你罪该万死知道么!”
林东没说话,只盯着苗水水。
司机看不到,林东的眼神突然多出了一股无形的杀气。
迎上林东眼神的苗水水,刹那间浑身巨颤,感觉自己彻底不能呼吸,心底产生了对林东的巨大恐惧!
苗水水很想发出声音乞求林东饶命,嘴巴蠕动,半个字都发不出。
“捡起来。”
林东冷冷吐出三个字。
无形的恐怖威压也随之撤掉。
苗水水顾不上处理被吓出的一身冷汗,慌慌张张地踩着高跟鞋朝桌子另一端跑,跑出一步扭了脚摔倒了,也没有出声抱怨,直到将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
拿着东西,苗水水匆匆朝厨房走去。
司机看到这一幕,呆住了,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以他对苗水水的了解,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在此刻认怂。
因为唯一能够让苗水水害怕的人,付英豪,还在昏睡中。M.biQUpai.
可眼睛又不会欺骗自己。
司机于是看向了林东,试图从林东脸上发现端倪。
可林东表情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林神医,她为什么突然这样了,您知道吗?”
司机感觉苗水水就像是幡然醒悟,洗心革面了一样。
林东没有解释,朝司机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苗水水带着银针盒回到了堂屋。
银针洗干净后,被她擦干,放了进去。
她将东西递给林东后,一言不发退回了椅子上,只想变为小透明,不敢再乱说话。
林东没有理睬苗水水,重新将银针消毒,依次将五根银针送入付英豪的脑部穴位中,扎进的深度深浅不一。
这一次的施针手段,和以前的“火灼九针”自然完全不同。
虽然使用的银针减少了许多,施针时间也会很短,但难度更高。
林东动用法力之前,为了保险起见,也先调匀了呼吸,并且吩咐不管待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不要发出声音,更不要用其他举动,干扰到他。
做完这一步,林东才将法力灌注到右手上。
随着右手闪电一般拂过五根银针的针尾,银针瞬间剧烈震颤,肉眼根本无从辨认轨迹,能看到的只有残影。
司机和苗水水直接瞠目结舌。
林东心无旁骛,一心只想好好施针,法力顺着震颤的银针,进入付英豪脑部的五大穴位后,以螺旋旋转的方式进一步深入。
而林东此刻早已经在等待,双手迅速跟上,开始按住付英豪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