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林东悄悄上山,开始除草。
但他才拔掉几根草,周花漾就跟着过来了。
“花漾姐,你快下山,这点活我来干就行。”
林东一见周花漾也戴着草帽,穿着长袖衣裳,还带了一瓶水,立即劝道。
出门时都偷偷背着花漾姐了,没想到对方还是发现了。
“这可不止一点活,多个人能快一点干完。”
周花漾边说,边在旁边蹲下,麻利地开始拔草。
林东无奈,劝说道:“花漾姐,现在咱们的日子好过了,你享福就行,嫌坐着难受,你可以练练健美操、学学瑜伽什么的。”
建别墅时,他就规划了,没有修建猪舍,就是不想花漾姐以后再喂猪和养鸡鸭,好让花漾姐少干点活,多享清福。
可花漾姐的生活方式至今都没变,依然勤劳节俭,就连去蔬菜基地打零工都没放弃。
“小东,我的日子是好过了,可我也习惯劳碌了,可能就是个忙碌的命吧,你别劝我了,干活累了我会休息的。”
周花漾就是想帮忙分担林东的活。
如果不是清楚赶不走林东,她都想让林东去歇着,这些活由她自己来干。
“行吧,干累了就休息,别像上次给黄精浇水施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林东无可奈何,只能让花漾姐跟着他拔草。
周花漾立即回忆起了上次的事,下山时她被林东背着,因为下山的颠簸和磨蹭,胸前和林东的后背不断接触,到家时内罩都被推了上去的糗事……
“花漾姐,剩下的活我下午再来干,我们下山吧。”
临近上午十点半,山上哪怕有一些成型的树木遮挡阳光,因为没风,人还是燥热,热得汗流浃背。
药材地里的杂草,被拔掉了大概三分之二。
剩下的杂草,等下午四点多天气不这么热了,拔到天黑前肯定能拔完。
毕竟,从种上黄精开始,他就勤于管理,并不是等到杂草盖过了党参,形成了“草盛豆苗稀”的局面之后,才开始除草的。
周花漾点头应了声“好”,跟着林东下山。
林东打趣道:“花漾姐,我背你下山怎么样?”
周花漾连连摇头。
这次不能再让林东背了。
背到春秀嫂子的家里后,万一内罩真的又移位了,黎春秀眼睛那么尖的人,肯定会发现,别到时候让春秀嫂子误以为她和小东在这野外山中,做了什么男女方面的事。
林东和周花漾下了山,发现陈游的父母刚好和黎春秀说完事情离开。
黎春秀主动和两人说道:“刚刚婆婆告诉我,陈游捅伤了人被警察抓了。”
随着黎春秀简单地讲述,林东和周花漾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游拿着黎春秀凑出的六万块,在县法院离婚的当天便没回来过,一直在县里的一家赌场赌博。
结果也不出所料,昨天陈游就输光了六万块,晚上在夜市摊上还被人讨债,原来陈游有了钱没还赌债,而是去了新的赌场,结果老赌场的债主和新赌场的人认识,从中知道陈游有钱都不还债,派了两人来到夜市摊,要抓陈游回去受罚。
陈游害怕极了,挣扎中为了甩脱两人,抓起了烧烤用的铁钎子,捅穿了其中一人的脾脏,造成了对方重伤,自己也因为故意伤害,被警察抓走。
“婆婆的意思是,陈游无药可救,他们没法管教,也管不住,现在轮到法律管陈游了,估计陈游会坐个五六年牢才能出来。”
“我不幸灾乐祸,也不同情他。说句老实话,接下来的几年没有他,我和女儿的生活才能步入正轨。”
黎春秀平静地说道。
到陈游被抓这儿起,她才算是真正和这个人没有了任何关联。
“不聊这个了,你们两个人都满头大汗的,躲山上干坏事去了吧?”
黎春秀挤眉弄眼,丝毫没有异样显露,周花漾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真正在山上干了坏事的人是黎春秀自己。
“没有的事,我和小东先回去洗澡了。”
周花漾说完,坐上了林东的小电驴。
“哦懂了,你们回去要洗鸳鸯浴。”
黎春秀笑着说道。
……
“小东,你先洗吧,我还要收衣服。”
到了蔬菜基地后,周花漾让林东先去洗澡。
林东冲了个凉,穿好衣服回到房间,正好接到了唐韵的电话。
这时的时间,差不多十一点。
“我到了,在我家里面,我不方便来你这儿。”
唐韵在电话中说道。
“好,我带着蔬菜过来。”
林东很意外,唐韵选择将地点,定在了唐韵的家中。
穿女仆装对唐韵肯定是很私密的事,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林东原先以为唐韵会选择山上,或者是镇上的宾馆之类的隐蔽地方,确实没猜到唐韵会这么做。
“花漾姐,你待会儿骑车过去,我有点事先走了。”
林东来到洗澡房的外面,隔着磨砂玻璃门,朝正在洗澡的周花漾说道。
周花漾此刻双手正用沐浴乳擦洗着身前,吓了一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