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林东是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楚天道质问道,就差县官审案子那样拿一块惊堂木拍打桌子,增加质问的威慑力了。
楚盛阳趁机朝林东发难:“小子,二爷对冒犯和欺骗楚家的人,向来不心软!你完了,死定了!”
“可我没有腿软啊。”林东似笑非笑朝楚盛阳说道。
楚盛阳被打脸,脸面挂不住,愈发希望二爷下令教训林东,最好将林东弄成重度残废。
“我和楚甦阳没有事实婚姻!另外,我和林东清清白白!”
赵雅眼见楚天道和楚甦阳父母一起颠倒黑白,立即强调道。
“清白?如何证明你俩只是同事关系?”
楚天道问完,其实不打算等赵雅回答,马上就要下令先教训野男人林东。
“我来京城参加赵雅的老师主持的医学试验项目,作为医者,我只想完成这个项目,今晚只不过是赵雅开车送我回入住的酒店而已。”
林东的话,让楚天道没有立即下令。
楚天道反问道:“赵雅好像是在帝都大学任教,她的老师来头一定不小,你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医道本领,值得赵雅的老师专门从外地招揽你来京城?林东,你话里的漏洞太大了。”
林东平静地说道:“你全身皮肤瘙痒,尤其后背严重,背部生有三个暗疮,个个皮球大小。”
楚天道边听,身体不由自主地边离开了太师椅,眼睛里出现了震惊的神色。
林东自顾自接着道,“你打过针也吃过了西药,看了医生也贴了膏药,收效都不大,现在是在涂一种止痒的药粉,但止痒的时效越来越短,再过几天你会忍不住将暗疮抠烂,巨痛无比。”
“不要再说了!”
楚天道立即大声喝喊,面露恐惧,仿佛回忆起了经历过的很恐怖的事情。
而旁边的楚建,看看二爷楚天道,又瞅瞅林东,傻了眼。
楚建知道二爷得了皮肤奇痒的怪病,看医无数,有效果但就是无法根治,这病折磨了二爷有四五年的时间。
四个月前,二爷就抠烂了后背,导致腐肉迅速产生,疼得死去活来,做过清创手术后严重萎靡了半个月,据说,那半个月也是因为后背剧痛导致二爷精神不振。
所以二爷很害怕重新长出来的暗疮,不知道要怎么根治,非常担心会发生和四个月前一模一样的事情。
林东一语道出了二爷的怪病,勾起了二爷的恐惧。
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真长了一双天眼?
“你,能治好我的痒病吗?”
楚天道站在太师椅前,直视着林东,目光中有不加掩饰的期待。
“你信我刚才的解释吗?”林东指的是自己解释的和赵雅的关系。
楚天道盯着楚盛阳:“将你今晚和昨天看到的东西完整说出来,不得添油加醋!”
“是,二爷。”楚盛阳乖巧得很。
就连楚建和刘明湘,已经看出来二爷寄希望于林东能治好痒病,怕是不会教训林东,两人很不甘心,也不敢当着楚天道的面说什么。
楚盛阳将自己看到的场景讲了出来,但省掉了自己联想的场景。
“这看起来更像是赵雅开车送林东回酒店,同事一场,这么做也正常。”
楚天道听完,立即改口,然后准备处理痒病。
赵雅松了口气,原本以为解释不清,没想到靠着林东,林东用高明的医术硬生生让楚天道改变了态度。
“我随我老师去外地邀请的林东,回京城后,同样也是我老师让我开车送林东上下班,因为林东现在是我们团队里非常重要的人。”
赵雅进一步解释。
楚天道点了点头:“误会解除了。”
楚建和刘明湘面面相觑,刘明湘偷偷用手捅了捅对方,示意对方赶紧说话。
楚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二爷,赵雅和林东有染的事结束了,但赵雅毕竟和我儿有娃娃亲,我想趁此机会请求二爷,让赵雅以我儿妻子的身份披麻戴孝,明天送我儿下葬。”
“是的,请求二爷帮我们做主。”
刘明湘立即附和。
她和丈夫说白了就是不愿看到赵雅甩掉娃娃亲这门亲事,变为自由身。
凭什么她的儿子遭车祸惨死,再也享不到福,而赵雅从此以后却可以忘掉这门亲事,忘记世界上还有楚甦阳存在过,以后嫁给一个如意郎君,收获满满的幸福?
因此她和丈夫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赵雅好过。
“我和你家儿子没任何关系!”赵雅气到不行。
按照楚建和刘明湘的做法,她如果以楚甦阳妻子的身份穿上孝衣,就等于告诉全世界,她不仅结了婚,还刚刚死了丈夫,成了未亡人。
那是不是接下来很快楚建和刘明湘就有了理由,让她留在楚家守孝,或者去楚甦阳的坟前守陵?
这种完全一门心思不让她过好日子的做法,这对夫妻绝对能干得出来!
“楚建,甦阳和赵雅连订婚都没订,没必要非要揪着赵雅不放。”
楚天道像是很讲道理,说起了公道话。
“二爷,可是……”刘明湘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