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姓张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四百块钱也配叫红包,打发叫花子呢!”
回去的路上,刘通边开车边气愤地吐槽张阔,表情咬牙切齿。
“也只给了我两千块,刘通,你知道为什么他要给这么少,但又不和我彻底撕破脸皮么?”
黄望神色泛冷。
“这还不叫撕破脸皮啊,给我四百就够少的了,给师父您两千,就是太看不起人!”
刘通一肚子的火,索性直接朝张阔发难。搞个屁的搞,还以为这次去张家,自己至少能拿到一千块钱的红包呢!
“你还是年轻了,我问你,下次如果张阔请我算命,或者请我帮他家里人画符消灾,你是选择赚这个钱,还是忌恨今天的遭遇,坚决拒绝?”
“赚这个钱。”刘通马上说道,回答起来不带犹豫的。
“所以啊,这就是张阔觉得结识了一位小神医后,我可以靠边站了,张阔才会拿我不当回事,对我来说,赚富豪钱的机会每一次都很珍贵,错过了就没了。”.
“还是师父看得通透。”刘通这次是真心觉得黄望的话很有道理,受用。
“趁此机会我就教你一招吧,该从富豪身上狠赚的时候就要心狠手辣,比如毛喜亮就是富豪……”
“我懂,”刘通为了表示自己听懂了,接过了黄望的话,“毛喜亮要对付林东,师父可以吃准毛喜亮的这种心理,对付林东的时候一波三折,便能多次从毛喜亮那儿拿酬劳了。”
“只说对了一半。”黄望笑了笑。
“还请师父指教。”刘通不懂剩下的一半是什么。
“当然是林东!”黄望说道,“咱们最开始不是歪打正着,给林东发了名片么,以后去他家推销风水生意合情合理。”
“妙啊!”刘通拍掌,“师父厉害!对付林东赚一份钱,做林东家的风水生意又能赚一份钱,还能让林东给钱时对师父千恩万谢呢!”
黄望听到这话,颇为受用,忍不住有些骄纵,说道:“毛喜亮还再三提醒我,说那个林东很厉害,等着看吧,我不仅要玩弄他于股掌之间,还要他心甘情愿给我钱,三万五万的可太少了,要他给个一二十万的才合理。”
“合理,绝对合理,那个林东只能给,没其他能解决的办法。”
刘通附和道,想着自己有机会分一杯羹。
“下午你开车送我去桃香村。”
黄望虽然自信自己吃定了林东,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便能成功的。
“好的,师父。”刘通知道师父去桃香村的目的。
“毛老板,是我,黄望。”
“对,我已经进过林东在省城的新家了,手段布置好了,作为第二次重创他的场所。”
“下午我准备前往桃香村,去他住的地方再布置另一种手段,这将会是我第一次对付他,让他被迫离开蔬菜基地,前往医院住院。”
“黄大师,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但请务必在蔬菜基地小心翼翼行事,切不可操之过急。”
黄望听到毛喜亮的话,只是笑了笑。
自己出马,又是在暗处行动,十拿九稳,翻不了船。
让林东先在蔬菜基地出事,住院一阵子,影响到蔬菜种植,再让林东在省城新家出事,长时间住院疗养,从此无暇参与任何的蔬菜种植。这是自己和毛喜亮商量好了的行动方案。
这方案万无一失,自己不可能出事。
……
“张老板,我到红城监狱了,目前查到的表面情况是,邬血焉只是作为普通犯人,没有被特殊关押,在监狱里很低调,他所在的监狱A区,现在分为三大股势力,他本人似乎明哲保身,没有参与到任何一股势力当中,暂时不好查到他在监狱内和监狱外的关系网。”
张阔送走了黄望、刘通后,正在书房练字,感受着前所未有过的轻松畅快,然后接到了芃志刚打来的电话。
听完后张阔想都没想,直接说道:“邬血焉不可能哪方势力都没参与,就算他本人不想卷入,监狱A区的犯人也不会让他如愿。”
邬血焉之前同样在云滇区域经营一家矿场,跟自己是竞争死对头,稍不同的是,邬血焉是云滇地区的本地人。
这人除了矿场老板这种会游走黑白之间的身份,在矿场豢养了打手外,自身背景也复杂。
邬血焉的母亲是当地苗疆部落出来的,听说少女时期还是该部族的圣女,据说是非常擅长跟各种毒物打交道,不止是用毒,也包括用毒虫、毒蛇之类的活物。
虽然这人已经死了,但邬血焉靠着纯正血脉,仍然和那个部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外,邬血焉的叔叔干敲诈勒索起家,这些年邬血焉的矿场能这么霸道,也和这个叔叔能平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另外一件事,就是这个叔叔先于邬血焉三个月左右,牵扯其他事情犯法终于被逮捕,被关进了红城监狱。
分区仍然是A区。
关进去不到两个月,这个叔叔就被转移了监狱,理由就是在A区拉帮结派,势力迅速壮大,最后被其他势力的老大联手,狠出了一笔代价,才将对方“送走”。
邬血焉作为亲侄子,进入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