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的人是林东后,毛多益猛地捏死刹车,自行车朝前翻,毛多益摔到了地上,但马上站起来面向林东。
“林先生,我和我爸都知道错了,这阵子没有任何冒犯林先生的举动,还请林先生放过我们一家。”
看到林东突然出现在自家的大门口,毛多益吓尿,下意识以为林东是来报复的。
但这几天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做,宁肯接受一辈子都没办法对付林东找回场子,也不要去得罪对方。
“我不是来找你,是找毛喜亮。”
林东说完,示意毛多益从里面开门。
毛多益马上照做,向林东保证道:“林先生,我和我爸这阵子都规矩着啊,绝没有乱来。”
“你说了不算。”
林东往里面走。
毛多益见状,哪还有骑车去湖边锻炼的心思,亦步亦趋跟着林东,内心诚惶诚恐。
林东很快见到了毛喜亮。
后者胡子拉渣,邋遢又没精神,估计是被喜丰的生意不景气给影响的。
林东坐下,开门见山:“毛喜亮,是你请的黄望,在我新家和蔬菜基地房间里布置风水手段,对吧?”
刹那间,毛喜亮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汗水直接凝聚成了一滴滴的汗滴。
噗通。
毛喜亮直接跪到了林东跟前,脸上完全没有了血色,煞白。
“林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毛喜亮懊恼,又更加惊恐。
林东说过的,警告他们父子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下场会很惨。
“给黄望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林东懒得先找毛喜亮算账。等该到的人到齐了,一起算总账更好。
“林先生,黄大师,不,是黄望那个混账,他最近好像住院了,被他布置的风水手段冲击到了,可能出不了院。
毛喜亮抱有侥幸心思,希望林东直接去找黄望算账,将自己当一个屁给放了。
“他出院过来一趟不会有什么事,死不了。”林东说道,“我安排的手段,具体效果是什么样的,还是知道的。”
毛喜亮傻了眼,脱口而出:“怪不得黄望会有这种变故,现在说得通了。”
他跪伏在林东脚边,不敢抬头。
林东会医术、有实力也就罢了,看风水看命这种玄乎的事,林东也能潇洒参与。
“打电话。”林东冷冷提醒。
“好,好的。”
毛喜亮连忙联系黄望。
黄望那个蠢货,害自己暴露了!
“赶紧过来!”
毛喜亮劈头盖脸朝黄望喊。
“毛老板找我有事?那你不如就来医院吧,我病得很重。”
黄望知道毛喜亮来势汹汹,肯定是觉得出钱请他对付林东,他却失败了,毛喜亮当然气不过,想将之前交给过黄望的钱拿回来。
只是他吃进肚子里的钱,他就不会再还回去。
“来我家吧,风水方面还有别的事要请你露面。”
毛喜亮依然在惶恐、咬牙切齿中,但林东说让他联系黄望,他只能乖乖照做。
打完这个电话,毛喜亮以为灾厄马上就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我先不会惩罚你,等黄望来了再说。”
林东知道黄望从省城开车到宁水市,没有两个小时根本到不了。
他打算利用这些时间,去附近的一处药材市场看看情况。
毕竟马上就要在山上的一百五十多亩山地,确定一种药材种下去。
“对了,不要让黄望起疑心。另外下午黄望如果没到,那你和黄望会有些惨。”
说完林东就走。
毛多益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毛喜亮:“爸,你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林东保证过了吗,为什么还要伙同那个黄什么望的,去对付林东?”
毛喜亮一脸的懊恼:“我也后悔啊,唉,当初脑袋进了水,还是下水道里面的水。”
以往都是他用毛多益现在的语气,痛心疾首地劝毛多益要认真做事,不能再当花花公子。
现在倒好,他犯了错。而且犯的这个错,比儿子毛多益这些年犯的错加一起,都还要大!
“爸,那我们是不是完了?”
毛多益也叹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东虽然可怕,但应该不会搞连坐那一套,受教训的人应该会是我,不会牵累到你。”
毛喜亮说完,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毛多益可以离开了,不要给林东借机发难的机会。
“我就算没事,但爸您遭到惩罚,喜丰也要彻底玩完,我这个寄生虫肯定也得完蛋。”
毛多益知道,自己的花花公子的生活,以后肯定没了。
……
黄望接完毛喜亮的电话,点了点头,内心有些窃喜。
“刘通,刚刚毛喜亮打电话给我,说是有其他的风水问题要找我。我们先去宁水市,赚到这笔钱再说。”
黄望自己目前的精神状态,肯定开不了车,需要徒弟开车载自己去毛喜亮的家。
下午三点多,黄望和刘通终于抵达了。
两人刚进毛喜亮家的客厅,看清楚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