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证时候的贺明漓,不是这样的。
连过分一点的肢体亲密都会不适应。
可她现在,瞧瞧同他说的是什么。
他握住了她的腰,任由她趴在身上,半垂着眼看她,“贺明漓,你很大胆。”
从他的语气中辨不出太多他的情绪。
贺明漓嘟囔着说:“又没有你大胆。”
也不知某人昨晚都玩了些什么呢,她这一句话而已,还说她大胆。
新婚以来,昨晚他们才解锁了那么多姿势和花样。相比之下,刚开始那会儿L简直是在规规矩矩按照模板做题。
昨晚她求饶他是不听的,更遑论要他温柔体贴。这会儿L她试探性地去摸他放在腰间的手,“老公,揉揉。”
没被他的冷淡吓到,还撒娇要他伺候。也只有一个贺明漓。
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一时间没动。
没拒绝,就是可以摇动。她催着,“快点,老公。”
他的手终于动了,按照节奏给她揉着,一看就很有经验。
她像猫咪一样,舒服时会眯起眼。
过了会儿L,开始进一步提要求:“重一点。”
他的动作顿了下。
手下加重力道,只在她耳边说,“昨晚你怎么不这样要求?”
就着他呼出的气息,她的耳廓红了。
到底是谁在过分?!
而且,还要她要求吗?
她憋了几秒钟,还是没憋住:“你本来就、够重了。”
她都快碎了。
再重的话、她现在不是已经抵达港城,而是还在那家酒店的床上。
他的眼中可见星点笑意。
她闷在他怀里,也没抬头,只是自己伸手去遮住他嘴巴,预防他笑。
私底下,只有两个人时,他们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他亲着她的手心,吻到了婚戒。
忽然说:“一戒一誓。誓不可毁,知道吗?”
这就是他们的誓约。
像烙下印一样。
戴上了,就不能毁。就跟招惹了他,就别想逃一样。
他说得有几分虔诚,贺明漓心中一动。她知错就改,乖乖哄人:“嗯,不毁。”
/
傅清聿当真陪她去逛街。
几个购物圣地,由她挑选。
一天下来,买回来的东西看上去大抵能装满五六个行李箱。
她没有手软,尽情地逛了个够,心情也是肉眼可见的在变得愈发明媚。他没有什么意见,随她刷卡,陪她挑选。
而他这一天自然也没有去忙公事。
这哪里是让她来陪他的?买完以后,贺明漓很有良心地愧疚了一下,这分明是他来陪她。
掳了个祖宗回来,自己还得陪着,这得是多冤大头呢?精明做着生意的傅先生,却在这一笔生意上签了单
。
这些东西一添上,行李一下子就不觉得少了。
她也更像是来度假的了。
……
按照之前在贺家商量的时间,他们的婚期原本已经到了,但是因为这个临时出差的缘故,打乱了计划。
这次出差突然又紧急,时间又不短,为了不让婚礼匆忙,他们便决定推迟。
现在也正交给团队和家人在筹备,等他出差回去后会加入设计与筹划。
而他们的婚礼还没来,倒是先迎来了别人的婚礼。
傅清聿要她过来也有一个是这方面的原因。他朋友这场婚礼邀请他带太太一同出席,不是不能拒绝,但他想和她一起去。
他们还没怎么一道出席过这一类的宴请。
白天他在外面忙,而贺明漓自起床开始便忙着打扮。到他回来接她时,正正好打扮完。
这些宴会她是参加惯了的,自然是信手拈来,不会陌生。盛装出席,几乎精致到了每一根头发丝,提裙朝他而来时,明艳灼灼。
会叫他忍不住去想,待到他们自己的婚礼当天时,会是怎样的一幕?届时她的裙装与妆容肯定比今天还要隆重,又得是怎样的冠绝?
他伸手去握住她,里面化妆师和其他刚为她服务完的工作人员还在收拾东西,而他毫不避讳地吻了下去。
花了原本规矩细致的唇妆。
他的唇色淡无所谓,有她的口红来染。
唔,三个月没见,人还是那么个人,德行也还是那么个德行。
化妆师是在这边请用的,不是贺明漓平时用惯了的那个,也不似那个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能够熟练地视若无睹,这个一下子炸红了脸,抬头也不是,看着也不行,死死低着头整理东西。
做什么呢……
怎、怎么就亲上了。
还有声音。
怎么接吻也、激烈又暧昧的。
呜,别人家的夫妻也这样子么?
贺明漓被亲得腿软。眸光水雾潋滟间,分出一缕心神地想,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三个月没有过的熟悉的感觉,那种强势倾轧得人几乎无法喘息的、只有他才能带来的感觉。
化妆师没走正好,重新为她补了回妆。
贺明漓只看着镜子,脸颊红扑扑。次数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