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是公理本就在她这边,这种方式也比较解气些。
今天这个奖,无论如何她都能拿回来。
她扬了扬唇,点点头,“解决了。”
刚刚苏浣说过的那句话,不知为何,一直在脑海中回荡。
“漓漓,你看起来好像喜欢他。”
这句话,总会引起人的深思。
贺明漓眸光闪了闪,看着前路,没有看他。
只是她也想起了他联姻的事情——和宁城桓家。不知道现在进度怎么样了。
傅清念那个小家伙兴许是回了学校,这几天倒是没有消息传来。
他猜到了她忙着那些事情,肯定还没有吃饭,直接带她去了家餐厅。这里环境好,隐蔽性强,圈里人都挺常来。
刚才在久思楼,在温缇紧追不舍的追问之下,他终于还是没有回答。
那顿饭也没有跟他们一起用,他选择了提前离席。
退避温缇过于直白的问题是一回事,也是放心不下她这边,过来看看情况,顺便带她一起去吃饭。
当他走到门口时,温缇在身后提高了音量喊着:“承认吧,傅清聿——你不敢。”
他的脚步有一顿。
但也只是一顿,便继续抬步离开。
温缇要被气死了,偏偏他跑得快,他一走,她的气更是没处出。她抱着手用力靠进椅背,生着闷气:“这个闷葫芦,锯了嘴的闷葫芦,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的嘴锯开。”
有求情劝和的,全被牵连,她小嘴叭叭地发射着子弹:“你懂什么?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你知道吗?因为你不懂。”
那人气乐了:“嘿,你还人身攻击啊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唉,我们好惨。”
这个点这家餐厅的人还是很多,闲闲地说着话,聊着天。
位置之间有一定的距离,拥有一定热闹的氛围,不会显得太安静。
点完菜后,贺明漓端起手边的百香果汁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能解暑,也能降火气。虽然已经入秋,但外面还是很热。
她问说:“你不是跟他们一起吃饭去了吗?”
他轻瞥她一眼,淡淡道:“过来接你吃饭还有意见?”
贺明漓想想,也有道理,她立马识趣道:“怎么会。当然没意见。”
她很喜欢这家餐厅的菜,能有专车将她从学校接过来吃饭当然是好事。
上菜后,她殷勤地给他夹了一块手边的糖醋肉。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对甜食的兴趣不大,便又伸回去想夹走。
——她的筷子还没有用过,是干净的,不然就算不提礼不礼貌干不干净的问题,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做。
可是她去而复返的筷子还没碰到那块肉,就被他的筷子打了一下。
“啊。”她怔了下,刚要说话。
他撩眼看她,淡声道:“贺小漓,有没有教过你。”
“给出去的东西,不能往回撤。”
贺明漓:“?”
总觉得他话中有深意。
她解释了声:“这不是觉得你不爱吃甜的吗?他们家这道菜做得很甜。”
只是她的最爱。
他“嗯”了声,夹起那块刚从她筷子下夺走的肉,咬了一口,“偶尔试试。”
这人,还挺能适应环境。
她没多理,也吃起自己的。
吃饭吃至中途,身旁那个位置的几位夫人说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贺家小姐吗?我见过呀,上次贺太太带在身边,我们还一起说了几句话。”
“是啊,温温柔柔,安安静静的。和贺太太不太像,可能是跟贺董像点。”
“贺太太很宠的呀,一幅上百万的画,说买就给买了。而且一看就是掌上明珠,娇养着长大的。”
“过两天那个展会你不是也去吗?贺太太应该也会带女儿一起去,到时候你就能见着了。”
贺明漓原先还在与他说着话,渐渐安静下来,倾耳在听。她听见了,他也听见了。
她无意间抬眸时,正好闯入他晦暗的眸光中。
她怔了下。
他说:“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做。”
“想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做得太厉害、太过火,也没有关系。就算所有的路都断了,无路可走,”他嗓音依旧淡淡,“你也有我这一方归处。”
贺明漓的心在那一刻攥到最紧。
整颗心脏的空间被急剧压缩,心跳也簇簇跳得失了节奏。
她与他对视着。
知道他已将她看透。
……
他送她到家,在她下了车准备关车门时,他忽然抬手,示意稍等。
贺明漓微微弯腰看着车里的他,不知还有什么话没说。
只听他道:“明天我要出趟差,去宁城,处理一点事情。”
宁城。
这个特殊又熟悉的地点。
贺明漓眸光微动。可她不能说,更不能问。
傅清聿继续道:“大概要一周,有什么事的话,随时给我发消息。”
她轻眨了下眼,点点头:“知道啦。路上小心!”
她利落地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