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都不想要,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说:“……都可以,随你便。”
这句话在虎杖仁的脑海里自动翻译成了“都可以,我都要”,于是[祂]摩拳擦掌,花费一个小时,终于抓光了这台娃娃机里的所有玩偶。
[祂]的壮举也引来了路人的围观,羂索眼尖地在人群里面看到了个拿着同款杰尼龟玩偶的小孩。
千年诅咒师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一个念头:撞衫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丈夫带进沟里去了,沉默几秒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删掉了脑内的黑历史,心思立刻又活络起来了。
但就在这时,头顶冷不丁传来了虎杖仁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又在想着怎么逃跑了吗?香织。”
羂索心里顿时悚然一惊,面上却还维持着镇定,“你想多了,仁。既然你已经抓完了娃娃,那我们就走吧。”
虎杖仁“嗯”了一声,单手拎着一袋玩偶,怀中紧紧抱着妻子藏身的杰尼龟玩偶离开了街机游戏厅。
[祂]抬头看了下天空,在心里规划了下接下来的约会行程,“香织,我们去拍大头贴吧?”
[祂]曾经在禅院夫妇的相册里面看到他们拍的大头贴,小小的相纸里面,恩爱的情侣亲密地相互依偎,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看起来便让人不禁莞尔。
——青春的回忆就是如此地美好,你一看就没有青春吧?禅院甚尔当时语气贱贱地说了那么一句,然后就被禅院绘理制裁了。
思及此,虎杖仁的心里默默地燃起了胜负欲。
——绝对不能被禅院甚尔那家伙看扁了!!!
羂索则是再度陷入沉默:“……”
千年诅咒师不禁回忆起了拍摄孕期纪念照的噩梦经历,他当然想要拒绝,但如果这次不答应[祂]的话,接下来可能又要做噩梦了。
虎杖仁以为妻子没有听到自己的提议,于是又问了一次,“香织,可以陪我一起去拍大头贴吗?”
羂索权衡利弊后,屈辱地答应了丈夫,“可以。”
正好,街机游戏厅对面的那条路上,就有一家拍摄大头贴的店面。
虎杖仁带着羂索进去,找了台机器,将作为遮挡物与背景布的帘子拉好,然后取下了杰尼龟玩偶的脑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脑花。
羂索:“……你在干嘛?”
虎杖仁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想和你拍照,又不是想和杰尼龟拍照。”
羂索:“……”
——真是个奇葩,偏偏这奇葩还是他的丈夫,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他当初就不该占据这具身体,他要是不占据这具身体,他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所谓的命运,就是如此地无常吗?
虎杖仁并不知道,[祂]的妻子已经陷入哲学思考无法自拔了。
在拍完了一堆令人不忍直视的大头贴后,虎杖仁带着重新穿好杰尼龟玩偶壳子的羂索逛起了特产店,想要带点横滨特产回家。直到暮色降临,[祂]才带着妻子来到了约会的最后一站,横滨港的时钟摩天轮。
羂索得知这是约会行程的最后一站,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喜极而泣,酷刑终于要结束了!
虎杖仁买了两张票,然后将买来的一堆特产和抓来的一袋玩偶寄放在了储物区,就带着妻子进了摩天轮的轿厢。
轿厢缓缓升空,随着高度的逐步增加,这座城市繁华美丽的景色也变得一览无余。
轿厢内一片安静,只有高空的风声依然在喧嚣。
虎杖仁注视着坐在对面的杰尼龟玩偶,想了想,还是取下了杰尼龟玩偶的脑袋。[祂]保持着倾身过去的姿势,面不改色地看着妻子的真容,说道:“香织,你好像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虽然我不介意你的探究,但为了你的安全,最好还是不要再继续深入了。”
羂索看着那双倒映着暮色的浅金眼眸,微微晃了下神,“……就连你的名字,我也不能知道吗?”
虎杖仁嘴角微微扬起,“你就像以前一样叫我吧。对我来说,你是我的‘香织’,我也只是属于你的‘仁’。”
羂索说道:“既然你说过你愿意做我的狗,也是属于我的‘仁’,那么,就将你的力量借给我使用吧。我的愿望就是你想要达成的目标,不是吗?”
虎杖仁却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而是看了眼窗外的风景,说道:“已经到最高点了啊。香织,你知道摩天轮的传说吗?虽然我不太信,不过很多情侣都会象征性地相信一下,找个借口在最高点接吻……”
[祂]微笑着亲吻了心爱的妻子,温柔地拒绝了他发来的搞事邀请,“香织,我可以是你的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