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两个排排躺的孩子的注意力。
小惠伸出了小短手,想要去抓那根飞来飞去的羽毛,嘴里还“啊啊”地叫喊着。小龙马同样也是这个动作,这两个从出生开始就跟对方长期待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十分地擅长模仿对方。
伏黑甚尔优哉游哉地说:“想要玩啊?那就乖乖叫我‘爸爸’,尤其是你,伏黑惠!”
小惠:“啊啊啊……噗!”
伏黑甚尔伸手戳了一下小惠软绵绵、白嫩嫩的脸颊,佯装震怒道:“居然还敢对我喷口水?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小龙马:“啊啊啊……噗!”
伏黑甚尔:“……你不要什么都跟着学啊!学人精是没有未来的!”
他想了想,又忍着笑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想叫我爸爸的话,也不是不行。”
两个小朋友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憋着什么坏主意,他们又玩了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伏黑甚尔对于两个小玩伴的中途掉线并不意外,小婴儿就是这样的嗜睡,他给他们俩盖好了小被子,就呈大字躺在一旁的沙发床上跟两个孩子一起开始午休——自从开始带孩子以后,他的作息就跟他们无限地趋同了。
04
对于伏黑甚尔这么早就开始教导孩子喊“爸爸”这件事情,伏黑绘理觉得好笑又无奈。
一开始,她本来还想劝阻一下伏黑甚尔不要这么揠苗助长,直到某一天晚上——
伏黑甚尔夜半三更,忽然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睡在他怀里的伏黑绘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甚尔君,怎么了?”
伏黑甚尔:“刚才做了个噩梦,想起了一件事。”
伏黑绘理:“嗯?什么事?”
伏黑甚尔:“我以前除了叫过惠‘哥哥’,还差点就叫他‘爸爸’了。”
伏黑绘理:“……噗!哈哈哈哈哈!”
——难怪甚尔君会对惠临走之前也没有叫他爸爸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算了,既然他想教孩子喊“爸爸”,那就随他吧。
于是,这一年的十二月初——
捧着戴维斯杯世界冠军奖杯回到美国洛杉矶家里的越前南次郎,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对着伏黑甚尔喊“爸爸”的温馨画面。
越前南次郎瞳孔地震:“???”
——让你帮我带儿子,没让你直接谋朝篡位啊!混蛋伏黑甚尔!
05
小龙马三岁的时候,越前南次郎也决定退役,将生活的重心从事业转移到家庭。
毕竟要是再不退役,很难说儿子以后究竟会认谁当爹——当然,这种理由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记者和球迷的,而是谜语人一般留下了一句“因为我找到了另一个伟大的梦想”就退役了。新闻媒体因此还戏称武士南次郎和天与暴君一样,都有一种不顾球迷死活的洒脱,他们可真不愧是彼此的挚友。
但小龙马丝毫不在意家里多出来的常驻人员,一大清早吃完饭就跑到了隔壁的伏黑宅邸——因为他昨天刚从小伙伴小惠的口中得知,他最近召唤出了两只毛茸茸、肉墩墩的小狗,叫做“玉犬”。
小龙马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伏黑甚尔给他戴上了一副眼镜咒具,他才看到了乖乖蹲在小惠脚边一黑一白的两只玉犬。
小龙马睁大眼睛,目光亮晶晶地盯着玉犬,问道:“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小惠酷酷地点头,“可以。”
小龙马于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摸上了白色玉犬的身体,柔软温热的毛茸茸,触感实在很好。
白色玉犬察觉到了小龙马的善意,当即热情地蹭了过去,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和脸,痒得小龙马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惠瞥了一眼仍旧沉稳地蹲在自己脚边的黑色玉犬,发现它在轻轻晃动尾巴,于是伸手摸摸它的背部。
黑色玉犬的尾巴顿时摇得更加欢快了,显然很开心。
跟白色玉犬玩了一会儿,小龙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之前我看不到它们,戴上眼镜之后却能看到了?”
小惠按照爸爸所说的话,认真地解释道:“因为玉犬是我用十影法召唤出来的式神,普通人是看不到它的,只有咒术师才能看到。你戴的眼镜是咒具,可以帮助普通人看到式神和咒灵。”
小龙马:“什么是十影法?什么是式神?咒术师又是什么?咒灵是特殊品种的幽灵吗?”
小惠没有被他接连的疑问吓到,而是耐心地继续跟他解释,“十影法就是术式的一种,你也可以把它当做是超能力。式神就是被人控制的灵体,比如说玉犬,我可以让它们做很多事情。”
他瞥见了坐在沙发上面打游戏的伏黑甚尔,对着两只玉犬下令,“玉犬,咬他!”
这个游戏小主人已经让它们做过很多次了,两只肉墩墩的小狗熟练地汪汪叫着扑上前,黑色玉犬聪明地咬住了黑发男人的裤腿、白色玉犬则叼走了他的拖鞋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伏黑甚尔阴沉着脸抬起了头:“???”
小惠立刻拉住了小龙马的手,“快跑,怪兽要来了!”
两个小孩立刻溜之大吉,一边跑还一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