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喵喵”
山宝看到妈妈,开心得立刻嗷呜叫。
复遥岑拉开拉链,把它放在床上,自己坐到黎阳身边,伸手摸上她的脸“睡着了我以为你会加点班没那么早睡,怎么脸色有点差”
黎阳忽然眼角湿润,靠到他肩头去“我有点不舒服,正难受呢。”
复遥岑眉头当即一敛,“哪里难受”他低头观察她的身子,再看她的脸,“哪里难受阳阳”
“可能是吃错东西,”她捂住胃,“胃里翻江倒海的,刚刚吐了,现在觉得没力气。”
复遥岑马上扶她靠着床,他去小厨房饮水器接了点温水出来,到床边坐下喂她喝,“先喝点水。”
黎阳灌下一杯水,感觉胃部的不适被这一大杯水中和了不少,舒服多了。
“今晚吃什么了”复遥岑放水杯,抽了个纸巾给她擦拭嘴角的水渍。
“日料。”
“你还不能吃这个。”复遥岑蹙眉,摸了摸她的脑袋,“前阵子吃了太多药,对胃损伤很大,出院这么久我都给你吃清淡的。这些东西生熟混搭,不适合吃。”
“也不好吃,纯属商业应酬罢了。”她耷拉下眉眼,无精打采地苦恼道。
复遥岑禁不住一笑。
黎阳舒服了一点就想起他了,又撩起眼皮“你怎么这么晚下来了”
“山宝找你,不愿意睡觉。”
黎阳一愣,看向趴在床尾开心看他们的小山宝,妈妈一看它,它马上起来走到她面前。
小家伙一双灰色明亮的眼珠中全是她的身影。
黎阳眼眶一红,抱起它搂入怀“傻瓜,跟着爸爸睡两晚就好了。”
“喵”不愿意,就要妈妈。它把脑袋藏到她怀里去。
复遥岑看她房间不大,设施也没那么齐全,说“换个房间好不好我今晚陪你。”
“唔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
“我怕同事明早来找我找不到,一问,我跑去住什么总统套房了,那多不好意思。”
复遥岑觉得也是“那将就吧。”
他打电话叫酒店的医生带点药过来。
转头看她在扯被子盖住上半身的浴袍,就走过去,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来,扬开盖到她背后。
黎阳被一袭暖热的气流团团围住,复遥岑又抬起她的双手把袖子穿上,再给她把拉链拉到了顶端。
黎阳趁着他起身的最后一刻,扬起脑袋把唇贴上他的下巴。
复遥岑微顿,随即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下巴垂下一分,薄唇贴上她湿润的红唇,挤开贴合的贝齿。
黎阳被一通索取,觉得脑袋缺氧,力气被抽干了,浑身都更加不舒服,可心里却有一股可怕的念头,和他吻下去,吻到天荒地老,吻到缺氧都想吻。
敲门声传来,复遥岑和她分开,揉揉她的脑袋就转身去开门了。
“复先生。”医生拎着医药箱,和复遥岑打了招呼。
小山宝听到外人的声音,一下子着急起来,咕咕叫了两声害怕地想躲到妈妈怀里,最后被爸爸捞起来放入怀中,它瞬间就安逸了,无所畏惧地看着来人在和妈妈说话,很好奇这是谁。
询问了几句黎阳的症状和用餐情况,又把了个脉搏,最后医生打开药箱留下两盒药,说四个小时吃一次,明天大概率就会正常了,但是最好把这两盒药都吃完,确保不会复发。
被复遥岑伺候吃下了药,黎阳身心都放松下来了。那一刻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觉得,他才是她的良药。
黎阳洗完澡就吐了,后面筋疲力尽回床上躺着,衣服都来不及洗,刚刚复遥岑路过浴室注意到了,此刻就去把衣服丢入洗衣机。
听到声音时,黎阳想起自己的内衣得手洗,但是她想想又没出声,回头不能穿就丢了,她没力气说话,也完全不好意思让复遥岑给她洗内衣。
小山宝趴在她怀里,乖巧又可爱。黎阳听着浴室里潺潺流动的水声,以为复遥岑在洗漱,她摸着小猫的背,觉得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当初也只是和复遥岑联个姻而已,只是如此而已,并且他们俩已经离婚多年了,合作早就结束,结果经年过后,在这个他的酒店里,她生病,还得他不请自来的照顾。
他们都没有复婚呢。
又好想和他复婚啊,黎阳感叹自己总是一会儿这个心思一会儿那个心思,傍晚时还觉得自己能忍受不再婚,可以和他这样一直下去,但是此刻又再次对复婚有了渴望。
复遥岑也没什么新欢,他的心也是在她身上的,可如果就这样保持没什么关系的关系到老,好像没必要。
说来说去,就是很想和他复婚啊。
黎阳把脸埋在小山宝的脑袋上“呜呜呜”
“喵。”它抬起头,开心地冲妈妈摇尾巴,虽然不知道妈妈在干嘛,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