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五日, 夜。
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穿过酒吧内的人群,目的很明确,径直走向站在昏暗角落里正与浓妆女人调情的黑发男人, “喂,有活了, 干不干?”
女人不悦地瞪了西装男人一眼, 后者不以为意, 反倒是向着嘴角带有一道疤痕的黑发男人示意,“给的很多。”
眼看着就要勾到手的黑发男人要走,女人急急忙忙地抓住他的胳膊, “佐藤、别走啊, 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被叫做佐藤的男人没怎么犹豫地掰开她的手,跟着走了,来到酒吧后的小巷子里,他就听见孔时雨说:“这次的名字又变成佐藤了?”
伏黑甚尔半靠着墙壁,语气懒洋洋的,“啊……随便编的, 说吧什么任务。”
借着巷子口的老旧路灯, 伏黑甚尔看见了孔时雨带来的文件上任务目标的信息, 他略感兴趣地挑眉, “这不是五条家那个六眼的未婚妻?”
“盘星教认为五条悟有意保护‘星浆体’, 同时发布了两个任务,暗杀‘星浆体’还有这个。”孔时雨说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这个给的钱更多, 你看看要不要接吧。”
“我倒是很期待,被称为神子的家伙露出绝望的表情。”伏黑甚尔随意地翻了几页文件,关键信息都已经记下, “这个,我接了。”
孔时雨便打电话通知盘星教的交接人任务的情况,“做不了到时候就放弃好了,毕竟会对上五条家的六眼。”
伏黑甚尔扯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不会做不了的。”
*
十二月六日,早晨。
因为想着明天就是五条悟的生日,你连夜把纪录片给赶了出来,几乎是通宵的,后果就是睡到早上九点多还精神疲惫,感觉如同行尸走肉。
幸子送来的早餐放在门口都已经凉了,等你起床的时候她便又送了一份新的过来,你一边吃一边打哈切,最后打得连胃口都没有了。
五条悟一大早又被叫去开会了,这次总算不是星浆体的事情,而是财政方面的问题,要知道在这之前的咒术界不乏有中饱私囊的现象,只是在五条悟成为家主后,先从五条家内整改,随之又扩大到整个咒术界。
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被戳中气管子的那些个高层自然是要讨个说法的。
你原本是打算在家里好好布置生日派对现场的,但布置到一半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就提着托幸子买的点心让司机载你去咒术师协会。
路上你的心脏跳得飞快,司机都看出你的不正常,担忧地问:“抱歉,夫人您是有些晕车吗?”
车里的暖空调吹得你脑袋发胀,你把车窗降下几分,吹着凉风,“还好,就是稍微……有点担心而已。”
司机说:“放心吧,悟少爷是绝对不会出事的。”
不是你说,司机说的话就很像是在立flag,你赶忙打住他的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万事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也不知道你的话是触动了司机的哪根神经,他欣慰地再度抹起眼泪,“悟少爷啊……以前就像是天上的云,不受束缚,但也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直到夫人的出现,他才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丝牵挂,好像风筝的另外一头终于有人牵着了。”
“呃,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吧?
你开始怀疑司机很可能也是后援会的一员了,他哭着哭着就笑了,“果然,夫人和悟少爷就是天生一对的。”
你无语凝噎,静静地等司机哭完,正好这时候也到达了协会大楼门口,你跟逃似的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大楼里,来的路上你还和五条悟发了消息。
他几乎是秒回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在摸鱼,大概是六眼的能力,刚上二楼你就看见了向你冲来的五条悟。
就如同一只大型猫咪向你奔来,感觉会被撞出内伤的吧?你一时躲避不及,只好闭上眼睛等待疼痛来临,结果就是被轻柔地抱了个满怀,他还不嫌夸张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再配点散落的玫瑰花瓣?”你一脸麻木。
“也不是不可以啦。”
但毕竟这里是办公大楼,走廊上肯定还有监控器,你态度强硬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五条悟犹豫几秒才把你放下。
“肯定是从会议室里跑出来的吧?”你无比肯定。
五条悟也是供认不讳,还很愉快地点点头,“是啊,阿蝉还给我带了点心吗?正好肚子有点饿了。”
好在你也不是那种喜欢开会的人,既然五条悟都已经专程逃掉会议来见你了,你也就顺势和他在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个时间点还有一些咒术师来咒术师协会填表格又或者是办理什么手续。
你们优哉游哉地坐在休息区就变得格外显眼,五条悟吃着你带来的大福,同时又听你讲生日会布置的情况,因为五条悟作为未来的五条家主,生日还是一个很重要的节点,不少其他的家族也想借此拉拢同五条家的关系。
不过这样一来好好的生日会就会变成大型的商业晚会,听着就很没劲,五条悟也不例外,他咬掉最后一口大福,“这些东西都很无聊的啦,还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