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照着凌毅的肚子就刺了去。
只可惜他这刀才刺出一半,就被凌毅左手扣下,随即稍稍发力,就直接捏断了握刀的手。
这下好了,两只手都废了。
黄毛彻底害怕了,一个劲儿的求饶:“毅哥,万事好商量,只要你放过我,我场子里的所有收益都给你!”
凌毅充耳不闻,拖着黄毛出了赌场后,就按着黄毛的脑袋,把他的脸怼在房子的水泥墙上。
这房子是十几年的老房子,那时候的外墙都不兴整平,而是满墙镶上碎石子,摸上去十分粗糙。
黄毛的脸被怼上去后,鼻子额头立刻破皮流血。
黄毛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悲惨遭遇,立刻嗡声嗡气的大喊着求饶:“毅哥,毅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立刻撕掉你的借条,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你确实错了,但不是错在没撕借条。”凌毅终于开了口,“而是错在,她那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你居然骂她臭婊子。”
说完,不等黄毛求饶,凌毅就按着他的脑袋,在粗糙的墙面上,一路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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