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话,陆敛立刻重重咳嗽了一声,十分看不惯贺随的风流行事,道,“贺随,你究竟想做什么?时启不是你能随便乱来的人。” 贺随打量陆敛,说:“你对时启还真是上心啊,你猜我想对他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陆敛怒道:“你!” 贺随:“不要多管闲事,现在我心情好,哪天心情不好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说完,冲时启眨了下眼睛,暧昧一笑:“下午好好练,我今天有事,明天见。” 转过身,贺随唇角弧度收了,眼中带着凌冽的冰,朝楼下走去。 谷雨也跑到门口,正看到贺随离开,被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吓了一跳,但贺随很快便恢复了惯常那副模样,瞥了谷雨一眼,很快离开。 谷雨心有余悸,贺随刚才有点可怕…… 时启说:“没事啦,已经解释清楚了。” 陆敛说:“贺随的花边新闻太多,跟他待在一起,早晚受牵连。”他上上下下打量时启,眼中浮现出一抹担忧,他一手搭在时启肩膀,凑到时启耳边,低声问他:“贺随真没对你做什么?” 两人挨得很近,陆敛能闻到时启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都是淡淡的,像是柠檬味,有点酸,还有清甜的味道,让人闻了很想咬一口。 陆敛无意识地舔了下唇,忽然好像意识到给为什么喜欢男生了,像时启这样,总是干干净净,唇红齿白,像某种呆萌无害的小动物,又像是天边飘过一朵洁白的云,和他待在一起,便总想碰碰他,摸摸他。 时启同样低声回复:“真没有,他人挺好,也挺照顾我的。” 陆敛表示怀疑,他揉了揉时启的头发:“平时有没有惹到什么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和你有过接触的人。” 时启想了想,告诉陆敛,有点怀疑那群橙色头发,但没有证据。 “知道了。”陆敛说,“我去查。” 这天下午,时启回到班里时,感觉到大家想说又不敢说的眼神,似乎很奇怪为什么他回来了,时启权当没看到。柳河却主动问他,要不要一起练习。 时启唱歌好,便教柳河一点唱歌技巧,柳河则给他抠动作,片刻后说:“你的细节好很多了。” 时启则是在努力回想昨天所看江允的录像,本想拿来练习,但大庭广众之下似乎又不大好,免得又被人以为是他故意倒贴谁。 “今天贺随不过来吗?”临到饭点,柳河自然而然地问出这么一句。 时启含糊地“嗯”了句,柳河也不失望,和时启一起吃过饭,便回宿舍了。 陆敛本想和他一起吃饭,但想了想,又觉得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而且背后的始作俑者也还没抓出来,陆敛是绝对不允 许这种人在时启身边虎视眈眈的, 便先着手去做调查了。 而贺随……他今天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太稳定, 难道是陆敛刺激到他了?时启有点想不明白,但贺随应该暂时不希望别人打扰,时启也没有去找他。 还有最后一天时间了。 时启目前还在跳舞的阶段,他还没有将唱和跳结合在一起,尤其是明天是单人唱跳,加上心情紧张,很有可能会忘词。 时启试了一下,发现不但忘词,还跑调。跳一会就气喘吁吁,完全忘记了接下来还要唱歌。 时启:“……” 好难啊。 时启曾经去A班看了眼,A班的气氛很轻松,大家说说笑笑,练习起来也很不一样,和他们的差距很明显。 如果要出道,最后的水平绝对不能低于目前A班的人,时启向来不相信什么幸存者偏差,更何况他当了一辈子非酋,靠运气是靠不住的,只能靠实力。 现在已经没多少人练习了,再过一会,练习室也要关门。时启从宿舍拿了录像机,打算最后再练习几次。 楼内只有几个窗口还开着灯,只有零星几人还在练习,时启也很疲惫了,但仍是开了教室的灯,将录像机放在一侧,开始看江允的视频练习。 其中有一个动作,江允做起来非常轻松,然而时启每次做到那动作时便很吃力,动作一慢,就合不上拍子了。 时启便反复练习那个动作。 跳着跳着,不禁感慨,江允的腰力好强,有一个动作,别人都需要以手肘撑地才能起身,江允却是纯靠自身的力量便起来了,练习服都掩盖不住的腹肌线条,那是纯正的男性魅力。 不知道江允的舞台是什么样呢?时启忽然有点好奇,能让所有人一致公认的最强dancer,他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系统:“看门口。” 时启转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