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随着柳玉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包房内，她拿出一颗晶体递给柳玉，道：
“这是给你的小费，其实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这...奴家不能收！公子您有什么问便是～”柳玉慌忙摆手表示自己不能收。
“你们这儿规定不能收小费吗？”苏兮有些疑惑地问。
“若是私自收了小费，被发现我们是会受到惩罚的。”柳玉轻叹一声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若这些女子不是为了赚钱而来，那为什么要待在这种地方平白浪费掉自己的青春？
于是苏兮右手拖住下巴望向柳玉，薄唇轻启：
“既然你们赚不到钱，为何要在这红灯区做这等生意？而且你才十七岁，若是肯努力拼搏在外面也是能活下去的。”
柳玉神情复杂的看了眼苏兮，她的粉唇微张了一下，又似是想到什么般低头回答：
“公子，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若是有的选...对了，您这边要点些酒水之类的吗？”
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少女，苏兮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于是他开口：
“随便给我来些吃食吧，你都会些什么才艺？”
反正来都来了，那就顺便野性消费一次吧，说不定吃着吃着就能问出些什么来了呢。
“好的，公子您稍等~”
过了片刻，柳玉端着一碟小点心和一碗花生米走了进来。
这里的东西还没自己空间的好吃，而且还那么贵！
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苏兮忍痛交了晶体后对着柳玉说：
“你都会些什么才艺？”
柳玉温温柔柔地回道：“奴家会唱歌和跳舞。”
“那你就唱首歌在跳个舞吧，若是表现得好这些吃的便都给你吃。”
之后柳玉唱了一首伤情歌曲，跳了一支扇子舞。
平心而论，这少女的歌喉和舞蹈都还蛮好看的，于是苏兮便将食物都赏给了她吃。
“你过来坐下吃吧。”苏兮温柔的笑着说。
“这...不合适吧公子？”刚开始柳玉还推辞，后来在苏兮的一再坚持下她还是坐下吃了起来。
虽然她极力克制，但苏兮还是看出来她似乎很久没有吃过饭了。
看着正在小心翼翼吃食的柳玉，苏兮冷不丁的开口：
“我前两天揍了一个叫张老三的男人，听说他好像是你们这儿的人。”
听闻此言，柳玉正在吃饭的手忽的一顿，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公子，他确实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您为何打他，是跟他有仇吗？”
苏兮点了点头，她用刻意压粗的声音回答道：
“我有个妹妹之前被他跟踪了，差点被拐到这儿来，还好我发现得及时才避免了这场灾难。”
柳玉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她随后缓缓的说：
“您妹妹真是幸运，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苏兮像是毫不在意般的轻笑一声，她满脸不屑道：
“他被我卸了胳膊和腿，下半辈子估计是很难在爬起来了，就算侥幸治好也只能是个瘸子。”
闻言，柳玉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捏紧，她佯装淡定的说：
“公子是个异能者吧，张老三他平时无恶不作，这也算是给他的报应。”
她没有错过柳玉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看来这张老三跟她还有些仇？
于是苏兮便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嗯，我是异能者，所以他才落在我手里了。看来这儿也并不是所有女生都是自愿来的，比如我妹妹就是差点被抓来。”
柳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般，喃喃自语道：“是啊，就算是末世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自甘堕落...”
“在基地里就光明正大地拐卖逼迫女性来这儿工作，上层不管吗？”苏兮疑惑地问道。
“害，他们也能从中获利又怎么会...”
“嗯~~哥哥别这样嘛！”此时一段呻吟声自门外传来，打断了柳玉的话。
察觉到自己多言，柳玉立马改口：“公子，这吃食都让给我了，您不饿吗？”
“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这儿呆久了实在让我感到不适。”
看样子是套不出什么话了，苏兮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声音顿感无趣，于是她留下了晶体后转身离开。
柳玉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勇气张开口。
其实苏兮大概也能猜到一些，这儿并不是所有少女都是自愿来的，估计有不少女人是被骗人或者是被强行带来的。
而基地为何不管？这恐怕跟那些高层有联系。或许本身他们就是既得利益者，又或许这红灯区的老大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但那些都不会影响到苏兮的生